“可誰讓我得借助老王疼女婿的天性,不但不能給我使絆子,還得動用西北王家的勢力,暗中協助我呢?”
“關鍵是有了老王的協助後,我們翁婿倆才能把姚葉那個妖婦,給耍的團團轉,從狗眼會內爭取到更大的好處,來建設我們的國家啊。”
“我為了祖國的美好明天,不得不做這些事,我簡直是太偉大了。”
“佛兒明明是個雛,怎麼就不甘落後牛仔褲呢?”
“尤其她和牛仔褲疊在一起時——”
不知道咋回事,坐懷不亂江文東,莫名想到了昨晚的小浪湖畔。
王誌英重新坐在了他的麵前,神色已經恢複了平靜。
老王的鎮定功夫和修養,確實了不得。
他拿起酒瓶子,給自己滿了杯酒,一點都不著急問什麼。
因為他很清楚,江文東肯定得和他說是咋回事。
“王副省,我說四件事。”
江文東慢悠悠喝完杯中酒,抬頭看向了王誌英。
“你說,我聽。”
王誌英端起了酒杯,垂下眼簾,細細的品酒。
江文東開始說事。
第一。
坐懷不亂江文東,從來的都是一個正常男人。
至於彆人為什麼說他是個太監,那是彆人的事。
既然他能從這無恥的謠言中,得到莫大的好處,為什麼要著急辯解呢?
而且他希望老王,也能幫他保守這個秘密。
第二。
江文東在春節進海,給老人家拜年時,就已經備案!
他要加入狗眼會,當臥底。
第三。
江文東希望,王誌英能和他傾情演出,聯手通過妖婦姚葉為國家從狗眼會內,撈取更多的好處。
“第四——”
看著目瞪口呆,但眼睛卻越來越亮的王誌英,江文東說:“佛兒,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私人財產。這是我用我的大秘密,換來的。本來,我想換取佛兒退出狗眼會,沒成功。但從現在起,狗眼會其實已經失去了對佛兒的掌控權力。這也是我昨晚,為什麼接受她的原因。如果我不接受她,妖婦反而會生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