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東卻又好奇的問:“你以為,我和那夜花開是什麼關係?”
來高佳子垂下眼簾,回答:“她看出我要把她取而代之後,私下裡找到我。告訴我說,你雖然是算不上男人,可她卻已經為你舉辦的女性藝術盛宴。你們的合作關係,已經親密到了那一步,我怎麼有機會擠掉她?”
“嗯,你說的很有道理。”
江文東點了點頭,說:“畢竟我和她的合作,還算是愉快。並且初步達成了以後十年的發展策略,當然不希望她這個大總裁,能被你給取而代之。”
他說的也是真心話。
說完後,江文東就打了個哈欠,就想半躺在椅子上睡到天亮後,拍拍屁股走人。
他已經確定來高佳子來當中場嘉賓,就是為了東洋鈴木核心層的爭權奪利,也就對這個女人失去了興趣。
隻是——
江文東抬手準備讓來高佳子去休息時,卻發現她滿臉的沮喪時,眼裡有深深的悔恨,和怨毒的光澤一閃即逝。
搞清楚今晚“欽點”她的人,竟然是和那夜花開關係親密的江文東後,來高佳子沮喪是很正常的。
悔恨也是本能反應:“早知是白白的自取其辱,還得按照會所的要求,向江文東坦誠一切,我就不該跑來當中場嘉賓!”
怨毒——
是因為東洋鈴木的少奶奶,那是何等高貴的女人,卻在她看不起的華夏人麵前,狗那樣的奴顏婢膝!
這讓她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,恨不得把江文東碎屍萬段。
卻更清楚,她絕不能這樣做,隻能把怨毒深深藏在心底。
敏銳捕捉到來高佳子眼中的怨毒後,江文東的眼神,立即森冷了起來。
都他娘的狗那樣了,還敢在他麵前抱有莫名的優越感?
江文東屈指彈了彈煙灰,看似很隨意的問:“你說,你是瞞著家裡人,來參加本次瘋驢秀的?”
“是。”
深陷悔恨中的來高佳子,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江文東又問:“如果讓你家裡,得知你來參加瘋驢秀,會是什麼反應?”
“除了社長之外的董事局成員,尤其是社長候選人,都不得擅自和帝眼會有所聯係。要不然,就違背了家族內部競爭的公正性。那夜獻旗會和我離婚,老頭子會剝奪我在鈴木公司的一切股權。”
來高佳子脫口回答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可就太好了。”
江文東滿臉的笑眯眯:“就是不知道,你能不能接受被離婚,被剝奪鈴木公司所有股權的結果呢?”
什麼?
來高佳子一呆,抬頭看向了江文東。
圓潤的下巴,被江文東順勢抬手捏住。
來高佳子莫名有些慌。
江文東依舊笑眯眯的樣子:“我這個人吧,可能天生就愛犯賤。要不然,我怎麼最喜歡看不起我們華夏人的外國娘們呢?”
來高佳子哆嗦了下,慌忙問:“你,你什麼意思?”
“我是什麼意思,等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江文東抬手指著東牆下的鐐銬:“去,把自己鎖在那兒。當然,你可以不聽話,我馬上就走。”
來高佳子敢不聽話嗎?
她很清楚,如果她敢違逆江文東的意思,她壓根彆想活著離開赫拉會所!
她能做的,就是乖乖照辦。
等她全力按下在華夏人麵前的那種崇高優越感,滿懷屈辱的把自己鎖好後,江文東才走了過來。
蹲下來隨手撫月——
輕聲說:“那夜夫人,我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陳應台為了知道江文東的這個秘密,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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