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!
還是老的辣。
無論是江文東還是陳建山,都隻是考慮到了該怎麼做,才能避免陳家被暗算,再考慮從中謀取多少好處。
陳老卻不這樣想。
就像是個玩梭哈——
他索性把整個陳家的族運,全都押在這一注上!
陳建山等人的臉色大變。
就算陳家握有絕對能逆風翻盤的大殺器,可凡事都有意外。
萬一把火燒到最旺時,再出現什麼意外,那麼百年陳家就有可能會就此分崩離析。
可不等陳建山等人說什麼,陳老就揮手:“我意已決,你們不要再說了。隻需知道經此一役,讓所有人都看到我陳家的狠辣,就再也沒誰敢擅自找我們的茬。我陳家在以後的二十年內,隻要不犯下原則性的大錯,就能繼續保持穩定上升的趨勢。”
“明白!”
陳建山等人聽陳老這樣說後,立即一起彎腰,齊聲答應。
“某些人這是看到我陳家,在農業稅風波中受損慘痛。尤其在建山你決定跨江北上時,就想趁機撕咬我陳家。嗬嗬。他們以為,他們是讓我陳家俯首稱臣的京城那位?”
陳老微微冷笑,問陳建山:“建山,我讓你暗中打探周兵和建州之間,究竟有什麼過節的事,你有沒有眉目?”
“爸,我正要說這件事。”
陳建山壓低聲音:“還沒有被再三確定的消息。周兵數年前曾經追求過應台。但應台覺得他為人浮躁,不等他把心意表明就搶先拒絕。因此我覺得,周兵利用帝眼會的布局來暗算建州,就有可能是因為應台嫁給建州後,讓周兵產生了摯愛被建州橫刀奪走的怨恨。”
嗯?
陳老一愣。
苦笑過後,又抬頭看著天花板,渭然長歎:“唉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還真是應了那句話。”
紅顏禍水。
女人太漂亮太有魅力了,有時候對她本人或者是彆人,都不一定是好事。
江文東現在也有這樣的感觸。
遙想當年——
如果姚葉和姚畫姐妹倆,不是出落的仙子般,又怎麼會被王二少吃著碗裡的,看著鍋裡的呢?
如果王二少隻是吃著碗裡的,並沒有再撈鍋裡的,姚葉可能早在三十年前,就競選上最美祭品,最多48小時的時間,就能變成肥料的形式,留存於人世間。
又怎麼會把王二少的兩個孩子,給培養成當前的樣子?
“紅顏禍水啊,紅顏禍水。幸好我江文東在美女麵前,始終保持著潔身自好的高貴品質。”
江文東暗中感慨著這句話,也沒有乘坐電梯,直接步行樓梯,溜溜達達的走上了六樓。
搞清楚姚葉和王誌英的關係後,江文東並沒有多嘴說什麼。
那是王家的事,和姓江的啥關係?
他更沒有勸說姚葉,看在西北王家送她出國,王二少也算是真喜歡她的份上,就放王裙一條生路。
王裙姓王,又是姓葉的老婆,和姓江的有啥關係?
他當前要做的事,就是來601這邊,享受他幸運觀眾的福利。
至於陳應台的丈夫建州兄惹上的麻煩,更和他無關。
全身心輕鬆的江文東倒背著雙手,溜溜達達的來到了四樓。
看到了葉星雲。
葉星雲那張英俊的麵孔,怎麼看上去有些扭曲呢?
奇怪。
江文東又沒搶他老婆——
“江文東,嗬嗬,你還真有一套。”
葉星雲湊過來,壓低聲音:“你明明把那個女嘉賓的小玩意送給了我,為什麼卻又要回去?難道這樣玩我,你才會感到開心?”
這話說的!
江文東滿頭霧水。
“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,你不知道送給我的那個小玩意,是今晚12女嘉賓的魁首、東洋鈴木的少奶奶來高佳子的。”
葉星雲說完,惡狠狠的瞪了眼江文東,快步下來。
江文東——
抬手撓了撓後腦勺,自語:“難道命中注定,我要搶葉星雲看中的女人?”
誰知道呢!
江文東懶得去想,邁步上了六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