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對著那幾個男人的王佛,眼裡全是不知所措的驚恐!
她不想讓江文東下水。
尤其是江文東的下水,和她有著最直接的關係。
如果不是因為她和王裙十足的相像,王裙又怎麼有機會接近江文東,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把他拉下水?
王佛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更是從江文東逐漸活泛的目光中,看到了深深的怨毒。
他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,才能不對王佛怒吼:“賤人!我已經答應了你,讓你做我的貓咪!你,怎麼又把我拽下了無儘的深淵?”
如果可以。
王佛隻想重重跪在他的麵前,用力狂抽自己的臉,哭著對江文東說對不起。
很多事,她根本做不了主。
她隻希望江文東,能用最最殘忍的方式,殺死她。
那樣,此時背負了極大心理壓力的王佛,也許才能解脫。
“嗬,嗬嗬。”
江文東乾巴巴的笑了下時,眼前一黑。
精彩的瘋驢秀節目,即將開始!
但隻是黑了幾秒鐘,就有格外刺眼的白光,猛地爆閃了起來。
那些剛才還特紳士的男人,此時忽然打起了呼哨,更有甚者,直接拉過了紅裙侍女,開始大肆動手。
這些燕尾服侍者,和紅裙侍女,都是專門為現場的男女會員們準備的。
當然。
任何一個會員,都不得在不經其他異性會員的同意下,就對人家動手動腳。
要不然就會被取消會員資格,並追究相關的責任。
“你,給我滾開。”
江文東抬頭把杯中酒,一飲而儘後,低聲喝罵王佛。
王佛用力咬唇,轉身時已經是滿臉的譏諷,端著酒杯在暴閃的白光中,嫋嫋婷婷的遠去。
那幾個腰間帶著家夥的男人,則始終卡在最佳位置,站在他不遠的地方。
陸虎走了過來:“江,江先生,會所裡的廁所,真的好高級啊。關鍵是,會所裡的紅裙女侍,好像那個啥,嘿,嘿嘿。”
負責保護江文東安全的陸虎,在不住暴閃的白光下,根本看不出他的臉色、眼神都相當的不對。
卻能看出很多十足的紳士,隨手摟住一個紅裙女侍,在那兒大肆把玩。
甚至還有個幾個雍容富態的女會員,也貼在燕尾男侍的懷裡,滿臉的享受。
陸虎盯著附近那個正在整理酒水的紅裙女侍,不住的抬手擦嘴角。
江文東舉起了右手中的空酒杯,作勢狠狠砸在陸虎的腦袋上時,卻又頹然放下。
用儘可能淡然的聲音說:“想玩就去玩,不用管我。反正這是在會所內,安全能得到最大的保障。走時,我們在這個角落會合。”
“謝謝,謝謝江先生。”
陸虎大喜,連聲道謝後,轉身動作粗暴的推開了一個腰間有槍的男人,快步走到正在擺酒的紅裙女侍背後,張開雙手就抱住了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