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建山也很重視這件事,給了陳建州很多建議。
並催促陳建州,給周兵再次打電話確認下。
儘管是午夜時分,這時候給人打電話很不禮貌,陳建山卻覺得事關陳建州的前途;再加上陳建州和周兵的關係很鐵,半夜為了正事給他打電話,也很正常。
“嗯。”
等周兵講完後,二姨才問:“你有沒有問陳建州,江文東用來當作壽禮的那個消息,是什麼嗎?”
“我假裝好奇的樣子,問了一句。”
周兵如實回答:“陳建州含含糊糊的告訴我,和他大姐夫有關,不方便再說。”
魔都陳家的大女婿,在年前掀起的那場免除農業稅的風波中,被上麵帶走調查的這件事,並不是秘密。
更是和江文東有著最直接的關係,還是魔都陳家心中的痛。
江文東身為免除農業稅風波的始作俑者,在想和陳家交好關係時,他摻和進這件事內,貌似也是很正常。
“嗯,我也是好奇隨口一問。由此看來,陳建州這個犧牲品,鐵定的跑不了了。事成後,陳家也會遭到慘痛打擊,你周家會從中吃的滿嘴流油。”
二姨點了點頭,忽然問:“周兵,根據我的調查,你和陳建州從小到大,都是關係很不錯的好朋友。可你怎麼就會,選擇他來當作犧牲品呢?”
“不錯,我和陳建州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。”
周兵的麵孔,明顯扭曲了下:“可再好的朋友,在奪走我暗戀了幾年、正準備表白的姑娘時,我也會把他當作我最大的敵人!”
啊?
二姨愣了下。
隨即恍然:“你是說,陳建州的老婆陳應台,其實是你暗戀數年的姑娘?”
周兵緩緩的點頭,閉上了眼,臉龐扭曲的更加厲害。
很明顯。
他深陷在了數年前,悄悄看著陳應台的窈窕背影,幻想倆人結婚後得有多麼的幸福,結果他最好的兄弟,卻忽然把陳應台給娶回家的痛苦中。
又是一個為情所傷後,才加入帝眼會的癡情人兒。
哎。
二姨看著滿臉痛苦的周兵,徒增強大的同病相憐感。
卻咯咯蕩笑:“你是不是在想,陳應台現在正被彆的男人,橫衝直闖的直哼哼?”
周兵——
猛地睜開眼,看著這個五十多歲卻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,嗓子裡發出了呼嚕呼嚕的咆哮聲。
“我感覺,陳應台當前正汗水流淌,拚命扭著腰肢,哀求那個男人。”
二姨滿臉淫邪的說著,對周兵勾了勾手指。
“臭娘們,我殺了你!”
周兵低吼了一聲,猛地撲向了二姨。
這一刻的二姨!
不再是那個讓周兵想起來,就會膽戰心驚的姚總。
而是早在兩年前,隻要來魔都就會被他踐踏的臭娘們。
也隻有在這個時候,看著比惡魔還要更可怕的姚總,隻會母狼般的嗷嗷叫著哀求饒命,周兵才會徒增強大的成就感。
淩晨三點的這一刻——
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,都是在夢鄉中徘徊的時候。
但對某些人來說,則是最辛苦最勤奮的時候。
終於——
汗水都流在眼睛裡的陳應台,把臉貼在了冰涼的地板上,再也不想動一下。
“彆在地上,會感冒的。”
江文東的聲音傳來,帶著有氣無力。
唉。
就算換成鐵打的人,總是取悅成熟到極致的女人,也抗不住啊。
尤其這個銬在床腿下麵的女人,隻穿著一雙大紅色的細高跟,還說這是她結婚的婚鞋時。
搞啥呢?
真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