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江局,您先去檢票口,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王裙乖巧的點頭後,衝江文東眯了個風情萬種的左眼,半轉身順著指示牌,走向了洗手間那邊。
“魔都的冬季,真陰冷。尤其空氣中的水分,確實很足。”
看了眼女人的背影,江文東冷漠的笑了下,加快了腳步。
正如他所料。
他剛走出候機大廳,就看到了站在台階下的陳應台。
當然也看到了,混在接機人群中的陸虎。
看了眼陸虎後,江文東微微頷首,快步走下台階,滿臉含笑的衝陳應台,主動伸出了右手:“應台同誌,讓您久等了。”
“沒事,我也是剛來不久。走吧,車子在那邊。”
陳應台小手和江文東輕輕一搭,就鬆開,轉身向西走去。
江文東挎著背包,邊走邊抬頭四處打量著。
此時是晚上八點半左右。
魔都的星空很美——
卻比不上陳應台走路時,那腰肢和屁股無比默契的配合,輕扭慢搖出來的風情。
“人家就是正常走個路而已,我也能徒增不健康的想法。看來我以後得經常和小九在一起,才能洗滌我內心的肮臟。”
江文東心中慚愧,卻偏偏管不著自己的眼睛。
唉。
當男人,真他媽的難啊!
陳應台開來的車子,就是一輛普通的桑塔納。
車子雖說普通,但四少夫人的車技那是相當不錯的,在車流中絲滑柔順的穿梭,也是讓坐在副駕上的江文東,欽佩不已。
車子消失在了車流中。
王裙這才走出了候機大廳,臉上已經戴上了大口罩。
她出門後,徑直快步向西,走出足足百十米後,才來到一輛同樣很普通的車子前,開門上車。
車子啟動。
親自開車的人,赫然是王裙的二姨,也是她的親媽。
“你和江文東這一路相處下來,有什麼收獲?”
二姨隨口問出這句話後,忽然輕輕抽了下鼻子。
側臉看著王裙,皺眉:“你的身上,怎麼會有股子騷味?”
二姨的官方身份,是魔都外資企業赫拉會所的財務副總。
其實。
她是帝眼會安排在亞洲的高管之一,更是貴為大中華區的三號高管。
赫拉會所對二姨來說,隻是她直接管轄的一個小項目。
這個牛哄哄的女人,嗅覺神經很是發達,一下子就從王裙在洗手間內,刻意噴上的香水中,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。
隨即皺眉,滿臉不悅的質問。
她倒是不會擔心,被她“含辛茹苦”培養大的王裙,會對最高信仰動搖,和男人做出讓她死,都無法接受的那種事來。
二姨之所以不能接受王裙的清白丟掉,是因為王裙如果今年能成為最美祭品,不但能圓了她沒資格去做的美夢,更能幫她在事業上大跨步,成為帝眼會在大中華區的頭號高管!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?”
王裙膝蓋閉上,看著前麵輕聲說:“您不是從王佛的講述中,敏銳分析出江文東,可能會擁有高超的手藝活嗎?您還分析出,隻要我對他說出赫拉會所內的精彩節目後,他有可能會誤會我背叛鳳聯軍,對他有意思,會對我動手動腳。您的分析,幾乎是完全正確。”
砰!
二姨抬手,重重拍在了方向盤上,低聲罵道:“該死的臭男人,敢褻瀆最神聖的最美祭品。”
儘管二姨也知道,最美祭品之所以被褻瀆,是因為她再三考慮過後才實施的計劃。
甚至她都期盼著最美祭品,能被目標所褻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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