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就算江文東再怎麼能乾——
讓陳應台慢慢落座時,秀眉猛地皺了下,他也不能讓龍山市由江係全盤控製。
仕途上最講究的,就是一個平衡。
如果像苗世傑那樣一家獨大,把某地經營成了銅牆鐵壁,那麼距離被打掉也不遠了。
“你今晚,是不是吃錯藥了?”
陳應台慢慢架起左腿時,殘留春色的眸光,不解的掃視著江文東。
“沒吃藥,隻是吃了個老虎。”
江文東隨口回答。
吃了個老虎?
啥老虎?
你倒是比老虎還要可怕!
陳應台打了個冷顫,又慢慢的放下了左腳。
她收斂了私心雜念,說:“我陳家給你的承諾,絕對能實現。我本人更是仔細考慮過,獨自在津門打拚的朱輝同誌,如果調到古都市的話,就能和白雲縣的寧若初、以及在龍山的你,形成一條線的遙相呼應之勢。對你,對江係,尤其是對朱輝本人,都有著莫大的好處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。”
江文東打量著女人:“隻是你能給我的,好像王家也能給我。從王裙的工作調動可以看得出,西北王家也在天東布局,首選同樣是龍山。”
哼。
陳應台輕哼一聲:“你覺得孫女婿是葉星雲的西北王家,對你的態度,能像我陳家那樣嗎?”
江文東卻不以為然:“豪門最看重的東西,不是矛盾,而是利益。隻要王家能確定在和我的合作中,收獲滿意的利益,葉星雲這個孫女婿在王家的聲音,可能連個屁都算不上。”
他說的沒錯。
其實。
何止是在豪門圈內,利益才是最重要的?
放眼全世界,哪個人哪個家族哪個組織哪個國家的交往,不都是以利益為先?
陳應台冷冷地說:“好處這方麵,我再加個孩子。”
啥?
你加個孩子?
啥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