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應台抿了下嘴角。
雙手捧起茶杯,岔開了話題:“你肯定知道,我為什麼在馬上過年時,卻悄悄的跑來找你。”
江文東也沒有繼續裝傻賣呆:“魔都陳家想借助你接替商小仙的機會,想像商家那樣染指江北,以龍山為首個根據地。並且為此,製定了極其詳細的計劃。但你們很清楚,魔都陳家要想拿下龍山,最大的對手既不是苗係,也不是同樣想趁機經略龍山的西北王家。而是我。”
陳應台點頭。
江文東點上了一根煙,架起了二郎腿。
女人身上散出的熟悉甜香,就像一把無形的小鉤子,不住勾搭老虎身上的那個啥,給江文東造成的強烈後遺症。
害得人家談正事時,心思都不單純了。
真煩人——
他用力吸了口煙,問:“應台同誌,那你覺得,我會把龍山讓給陳家嗎?”
“你不會。”
陳應台搖頭:“我,我家老爺子以及陳家的核心層,也沒誰會天真的以為。即便陳家動用說媒積攢的重要人脈,年後把江係遠在津門的朱輝,調到比鄰龍山的古都市,擔任某個重要職務。謀劃龍山良久的江係,就會把龍山讓給我陳家。”
嗯?
你說什麼?
陳家會動用說媒的重要人脈,把朱輝從津門調到古都市,擔任重要職務?
江文東頓時愣住。
陳應台站了起來:“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洗手間就在客廳的門後,倒是不用出門。
江文東也沒在意,隻是慢慢的端起了茶杯。
陳家想經略龍山的決心,遠超他的預料!
為此不惜動用說媒積攢的某個重要人脈,把孤軍奮戰在津門,很是吃力的朱輝,調到江係新勢力大本營附近的古都市。
這筆交易——
江文東捧著茶杯過了不知多久,都沒動一下。
卻在某個瞬間,忽然驚醒:“去了洗手間的陳應台,怎麼還沒出來?”
他連忙放下茶杯,起身走到了洗手間門口,抬起輕輕叩門:“應台同誌,你沒事吧?”
沒人回答。
“難道她在我出神時,已經走出洗手間去了外麵?還是在裡麵,發生了什麼意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