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來,對江文東慢慢的彎腰,鞠躬致謝。
更是站在一個老父親的角度上,為兩個優秀兒子的前途,乞求江文東能手下留情。
“黃省,你客氣了。”
江文東這才抬起頭,淡淡地說:“他們不來惹我,我肯定不會惹他們。但我無法保證,彆人會不會對他們下手。”
黃體和的臉色一變!
江文東說:“要想確保他們自己的安全,保住當前的社會地位,隻有一個辦法。那就是在其位,謀其政!人在仕途行走,最好的自保鎧甲,就是腳踏實地的工作,不碰違法亂紀的事。”
江文東的這番話,可謂是對黃體和釋放善意了。
黃體和再怎麼說,那也是紮根青山的副部。
江文東也不想到處樹敵。
黃體和突變的臉色,漸漸的恢複了正常。
看似堅強的笑道:“文東同誌,時候不早了,我也該走了。至於黃偉所受的傷害,我這個當父親的以為,他是在咎由自取。等他傷好後,我會把他送到國外。這輩子,就彆再回華夏了,以免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江文東這才站起來。
滿臉的感慨:“黃省所言極是。有道是亡羊補牢,為時未晚。雖說小雜。小偉已經是殘疾之身,但隻要身殘誌不殘,依舊能在海外做出一番事業的。唉,黃省今晚的所作所為,讓我確實感觸很深。咱們作父母的,不容易啊!”
黃體和——
暗中膩歪非常:“你還沒結婚成家,更是個無能太監。你有什麼臉,和我說‘咱們作父母的,不容易啊’的這句話?”
可黃體和內心再怎麼膩歪,卻還是唏噓著連連點頭。
倆人手挽著手,一起走出了接待室。
門外走廊的遠處。
親眼看到他們這樣子出來的驛城俠和苗世傑,都是滿臉的驚詫。
搞不懂黃省和江局,怎麼就成了忘年交的樣子呢?
驛城俠心中欣喜,能不得罪一個副省,就彆得罪。
苗世傑則心中警惕,懷疑黃體和這是要拋棄老部下。
幾分鐘後。
黃省婉拒了江局再三邀請他和苗世傑,去酒店內暢飲幾杯的好意,急匆匆的上車,離開了江柔集團。
“文東書記。”
目送兩人的車子遠去後,驛城俠才對江文東,豎起了雙手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