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眼睛。
汙耳朵!
江文東坐在了床頭上,打開了床櫃的抽屜。
滿滿一抽屜的白皮無字特供。
商小仙能搞到的香煙,兩位姐也同樣能搞得到。
這是最讓江文東喜歡的地方了。
抽煙不花錢,那個男人不喜歡?
“吃飯了。”
臥室門外傳來了陳姐的叫聲。
江文東隨手拿起一盒煙,走出了臥室。
案幾上,擺放著幾個家常菜。
一瓶據說可養顏美容的紅酒,兩個高腳玻璃杯。
“如果你不喜歡喝紅酒,我給你拿白酒。”
女人說著,嘩啦嘩啦的走到了小吧台後,從擺放著各種美酒的酒櫃上,拿下了一瓶飛天台。
江文東確實不怎麼喜歡喝紅酒。
尤其是寒冬臘月時,哪怕在暖虛虛的屋子裡,他也喜歡喝點白的。
江文東坐在了沙發上。
嘩啦啦的陳姐走過來,特坦然的盤膝坐在了他腳下,倚在他的膝蓋上,為他倒上了一杯白酒。
她則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。
問:“你是不是忽然間的,厭惡這個地方了?”
江文東想了想,如實回答:“是。”
陳姐又問:“那你承認,人在長時間的高壓工作過後,都需要好好的釋放下嗎?”
江文東點頭承認。
這也是當前的夜總會,後世的迪廳酒吧ktv的生意,都很不錯的原因。
生而為人!
隻要不想躺平,上到王侯將相,下到販夫走卒,又有哪個不每天戴著麵具,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;出賣自己的力氣,和腦力呢?
累。
是個有進取心的人就會累。
尤其是玩腦子,擅謀略的。
長久以往下去,這些說不出的累,就會積攢的越來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