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。
他已經把婉兒當小妹、甚至都當女兒來寵。
哪怕她獨自去逛個街,都會擔心她會不會迷路,會不會遇到壞人。
嘟嘟。
電話響了。
把想事情竟然想睡著了的江文東驚醒,連忙從桌子上抬起了頭。
這才發現窗外的天,已經黢黑。
再看牆上的石英鐘,是晚上九點。
寒冬臘月晚上的九點,已經是很晚了。
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拿起了還在嘟嘟作響的私人電話,放在了耳邊:“我是江文東。”
一個冷冷的女人聲音,從電話內傳來:“我在市醫院後麵的水世界等你,快來。”
嘟。
通話結束。
江文東——
這是誰啊?
聽聲音,特像是那個屁股上帶字的。
水世界?
不是一家夜總會嗎?
怎麼跑去市醫院的後麵了?
快來?
你讓我快點過去,瞻仰你那張高高在上的嘴臉,我就得過去啊!
江文東冷笑了聲,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內。
不知不覺的,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足足四個多小時。
雖說趴著睡覺太久,真有些腰酸背痛,但精神這方麵好的沒法說。
洗漱完畢後,江文東拿起電話剛要走時,卻又想到了什麼。
打開抽屜,拿出了一個嘩啦啦作響的東西,掛在了腰間。
絕不會遵從某個女人的命令的江文東,為什麼戴著這東西興衝衝的出門而去?
估計老天爺,也不會知道答案。
外麵真冷。
過小年了啊。
大街上的路燈,比以往多了很多。
這都晚上九點多了,街道上還有很多半大孩子,一手拿著香燭,一手拿著鞭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