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東說完這番話後,開門走了出去。
身心放鬆下,忍不住吹起了“抱一抱啊抱一抱,抱著我的九兒上花轎”的口哨,走向了鎮大院的大門。
時間還早。
江文東要去找傳達室的大爺,閒聊一陣子。
傳達室的大爺,基本都是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中知本鎮所有八卦的通天人物。
江文東希望能從看門大爺的嘴裡,能發現自己想要的人才。
當前的江係新勢力,還是人丁太單薄。
遠遠跟不上江文東開疆拓土的步伐。
江文東走了已經足足半小時。
可那歡悅的口哨聲,好像還在門外回蕩。
期間。
王佛始終坐倚在床頭上,看著門口,一動不動的就像一尊橫雕。
她有種當前正在做夢的不真實感。
桀驁不馴的江匪,怎麼就如此的輕易認輸了呢?
他僅僅是讓她高抬腿了一個晚上,又讓她穿了一個白天的小鞋罷了。
她是如此的漂亮,嬌柔嬌弱!
他為什麼用皮鞋,對著她最嬌嫩的地方狠踢,從她的淒厲慘叫聲中,享受毀滅美麗的獨特快樂呢?
他隻是把她當作了一隻,穿舊了的破鞋,神色淡然的把她丟進了垃圾箱內。
再也不理會!!
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
夜已經很深,很深了,王佛還在想這個問題。
天亮了。
雪停了。
紅日東升。
萬丈金芒照在了這個銀裝素裹的世界上。
起風了。
無形的風,吹起樹枝上的積雪,撲簌簌的落下。
一頭黑色的小毛驢,不時打個響鼻,噴出兩股子白霧,拉住一個平板車在厚厚的積雪中,艱難的向前跋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