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。”
婉兒又伸出一根手指:“戴著個太監帽子怎麼了?反正又不是讓你缺根胳膊,少根腿的。卻能為你,關鍵是能為我減免沒必要的麻煩,何樂而不為呢?”
江文東傻傻的樣子,再次點頭。
“既然你戴著太監帽子,有這麼多的好處,那麼我為什麼不幫你隱瞞呢?”
婉兒得意洋洋的說到這兒,話鋒一轉:“不過,你得給我點好處。”
江文東問:“你想要啥好處?”
婉兒羞答答的小模樣:“中午沒看清。”
江文東——
我那把40米長的大砍刀呢?
絕對是被死探子給差點氣死,受到了嚴重刺激的原因。
是夜。
江局做夢時竟然夢到了她,把她折騰的花容慘白,死去活來。
可算是出了一口,長長的惡氣!
日子。
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。
自從北邊盛會結束後的這二十多天內,那個以前經常去老八麵館吃麵的女人,一次也沒去。
她也沒給江文東打過電話。
甚至。
在召開的兩次班子會議上,陳應台都沒有像以前那樣,戰意十足的針對江文東。
她就像換了個人那樣,儘顯其優雅知性的本色。
彆人對陳應台的變化,都很驚訝。
江文東卻知道,她為什麼會這樣。
隻因商小仙在老人家的麵前,鄭重推薦了她。
雖說陳應台接商小仙的班,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,但她為了絕對的安全起見,還是把包括本能需要在內的一切,都深深的壓在了心底。
苗世傑不愧是老狐狸。
兩次開會時,都是很隨意的樣子,看看左手邊空著的那把椅子,再看看陳應台。
商小仙為什麼半個多月,都不來上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