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局,前麵的路沒法通車了。”
王佛把車子開到車轍,足足有半米深的土路前後,不得已把車子停下。
“你把車子,停在那邊的樹下,我們步行。”
江文東這才睜開眼,拉開前麵的小工具箱,拿出了兩副銬子,和一把槍。
他檢查了下手槍,彆在後腰。
丟給王佛一副銬子:“到了大王鎮,也許能用得上。至於槍,我自己有就行。”
說完,他開門下車。
呼!
刺骨的北風,立即從北麵咆哮著撲來。
這邊的風,得比市裡大了兩個級彆。
氣溫,也比市裡低了好幾度。
幸虧江文東穿了個黃大衣,隻要裹緊就能不懼嚴寒。
陳應台也還好。
畢竟一年四季,好像都穿著牛仔褲,就算愛美不穿秋褲有些冷;但總比隻穿著風衣長裙,黑絲沒底的王佛,要強了很多。
她接到江文東的電話時,還以為要去水世界玩。
結果——
江文東關心的問她:“佛兒,冷不冷?”
聽他這樣稱呼王佛後,陳應台先是愣了下,隨即釋然。
他們都是在水世界瘋狂的關係了,還在意個啥啊?
尤其陳應台想到今早,王佛和她一樣都去求見過江匪。
說不定,王佛和她一樣,也早就對他奉獻上最大的誠意了。
陳應台心中就算覺得酸溜溜,可心理卻又平衡了很多。
深陷泥潭,實在無法自拔的人,當然也盼著彆人像她這樣,也深陷泥潭不可自拔。
“冷,冷。”
王佛裹了下風衣,哆哆嗦嗦的回答。
“我也冷。”
江文東說:“因此咱們隻要走的快點,讓血液循環加速,就能獲取熱量。”
說著,他就邁開大步的往前快走。
王佛——
還以為他親切的稱呼她佛兒,就是要把大衣給她穿呢。
看著他快步前行的背影,王佛的眼眸卻越來越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