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肯定是第一次在小浪湖時——
他不把她當人對待的折磨，尤其她差點淹死的死亡經曆，讓她從中體會到了正常人，做夢都無法相信的某種快樂。
這是不是一種，從死亡中衍生出的快樂？
簡稱死亡快樂！
終於。
女人停止了哭泣，雙眸閃爍著渴望更羞辱的光澤，盯著江文東的腳下地麵。
呼。
他輕輕吐出了一口氣，把麵直接倒在了地上的方便袋上。
“從這方麵來說，我真是一個罪人。”
江文東看著搖晃的女人，心裡這樣想。
天亮了。
隻感覺腿在哆嗦的江文東，在女人提前離開半個小時後，還是很堅強的樣子，把屋子裡的衛生打掃了一遍。
確定屋子裡，不會再有異味後，他才關上了門窗。
鎖門。
走人。
早上七點，江文東驅車來到招待所，下車走了進去。
他來308客房內拿一些從南方帶回來的資料，帶回單位再仔細研究下。
至於那個讓他從昨晚，就開始糾結的“鯨落”問題，他也有了最終的決策。
他要尊重曆史自己的走向——
因為他怎麼分析，都無法找到忽然跳出來，大喊“鯨落啦，鯨落啦”的理由。
商小仙其實說的不錯，江文東是人，不是神！
人總是出風頭，真不是啥好事。
在大鬨七星會所、寫那篇真理文章、免除農業稅等等方麵，任何人有出色的發揮，還能被人以人類思維來理解。
可如果——
這個人卻在整個國家，都沒關注當世兩條大鯨魚的死活時，他卻毫無征兆的跳出來，大喊一條鯨魚要鯨落了，我們得做好爭搶美食的準備呢？
江文東就就覺得吧，等到十多天後那頭鯨魚真的鯨落後，他就有可能被抓走！
拉到實驗室內，切片！
真要是那樣——
陸小九就得守寡啊。
“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。畢竟我實在不敢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，大喊鯨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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