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東問:“那麼這件事,為什麼沒有記錄在龍山詭案的檔案中?”
田紅敏回答:“可能是當時的辦案人員,疏忽了這件事。”
江文東立即追問:“當年,是誰辦理的這個案子?”
這個問題,肯定會記錄在詭案檔案中。
田紅敏如實回答:“七年前辦理這件案子的人,是趙玉剛。那時候,他還在市局的刑警隊工作。”
趙玉剛呢?
江文東抬頭看了看天,問:“除了趙玉剛之外,當年還有誰查這件案子?”
“還有三個人。”
田紅敏猶豫了下,輕聲說:“但這三個人,這幾日忽然下落不明。”
下落不明,是死了還是失蹤了?
會議室內,一下子沒動靜了。
江文東慢慢的站起來,抬手指著在座的諸位,滿臉的譏諷:“你們,活的可真可憐。”
李在龍等人的眉梢眼角,猛地哆嗦了下。
“我不管苗世康現在哪兒。三天之內,讓他出現在我的麵前。我要親自聽聽他,給我講述當年他的那輛麵包車,是怎麼丟失的過程。”
對田紅敏丟下這番話後,江文東拉開椅子,轉身快步出門。
明明江匪已經離開了會議室,但屋子裡依舊靜悄悄的沒誰說話。
甚至都沒誰敢大喘氣,那就更彆說如釋重負的樣子吸煙了。
隻因——
江匪的小秘書韋婉,還在慢條斯理的整理會議記錄。
耗時足足三分又八十七秒後,韋婉才合上記錄本,起身踩著小皮鞋,哢哢的走出了會議室。
走出幾步後,她才聽到會議室內,傳來了點煙的啪嗒聲。
心中得意:“沒想到本宮在市局的威望,也恐怖如斯!”
當然她也很清楚,她在市局的威望,那就是狐假虎威。
可這又有什麼呢?
婉兒高興就好!
她來到江文東的辦公室內,殷勤的替他重新換了杯茶葉時,故意抬手捏了捏脖子,晃著腦袋表示不服輸。
果然。
正在翻閱詭案辦案人員名單的江文東,注意到了她這個動作,隨口問:“脖子還疼?”
“嗯。”
韋婉噘著嘴兒,點了點頭。
“過來坐下,我再給你揉揉。”
江文東站起來,拉開辦公椅,嘴裡埋怨著:“多大個人了,睡覺還落枕。”
“落枕還分年齡大小?”
韋婉隨口反駁了句,走到桌後一屁股坐下來,順勢架起二郎腿,閉上眼心裡喜滋滋的,接受著死太監提供的七星級服務。
不過。
她也沒耽誤正事:“今天的報紙上,攻訐寧書記的文章不見了。很明顯,那些人呱噪了五六天後,發現老人家沒有任何的表態,開始玩真格的了。”
“行啊,死探子,你越來越聰明了。”
江文東手下不停的誇讚了個時,桌子上的大哥大響起。
韋婉隨手拿起來,接通後遞給了他。
“文東,是我。”
李昭豫的聲音,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。
帶著擔心的低沉:“我剛在省裡開完會。會議上,常委副省古青天同誌,建議嚴懲私自廢除天橋鎮農業稅的寧若初同誌!”
現年五十四歲的古青天,既是整個天東省的13巨頭之一,更是天龍古家在天東的頭號話事人。
相比起苗世傑的背景黃體和,古青天無論是從資深威望還是權勢上,都不是黃副省能比的。
就連江係新勢力的執牛耳者李昭豫,在班子裡的排名,都在古青天的後麵。
因此。
當古青天在剛結束的天東班子會議上,明確提出要嚴懲寧若初時,不但讓李昭豫如臨大敵;就連吳中原等人,也得高度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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