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。
當前這樣子的她們,才是真正的她們。
白天,她們裝的有多麼辛苦,晚上徹底放鬆後,就會有多麼的瘋狂。
反倒是黑絲小婉那樣的女孩子。
白天是什麼樣子,晚上就是什麼樣子。
主打一個嬌憨無知——
不過。
無論是陳應台也好,還是王佛也罷。
她們在晚上的私人時間,隻要不做犯法的事,而是和現場所有的普通群眾那樣,一起撕下虛偽的麵具瘋狂搖擺;就算是被同事,或者熟人看到後,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。
最多呢,也就是假裝不認識。
可是——
王佛徹底放飛自我,瘋狂搖擺的某個瞬間,忽然有所察覺的抬頭看去;借著忽明的霓虹燈,看到江文東後,她會假裝不認識嗎?
尤其是下一秒,王佛竟然又看到了陳應台之後。
王佛看到陳應台的同時,後者也看到了她。
兩個女人齊刷刷的一愣。
她們都不想對方,在這兒看到自己!
隻是倆人已經四目相對,來不及躲閃了。
怎麼辦?
陳應台最先害怕了起來。
被王佛看到她的瘋狂搖擺樣子,這也許不算什麼。
可被王佛看到,她竟然和江文東在一起瘋狂搖擺的樣子呢?
不該來此的悔恨!
頓時猶如滔滔不絕的黃河水那樣,猛地把陳應台淹沒,再也無法搖擺,無法尖叫。
江文東倒是淡定自若——
假裝淡定自若!
心思電轉:“虐貓女看到我和陳應台後,在想什麼呢?她會不會聯想到我們有奸情?不可能。因為我是婉兒嘴裡的死太監。她會不會覺得,我和陳應台表麵上是敵人,私下裡卻是盟友?這種可能性很大。還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她覺得我和陳應台,都是在下班時間跑來這邊放鬆時,無意中發現了對方,索性當作朋友那樣的相處,來避免尷尬。”
某東不愧是江係未來。
即便是像陳應台那樣的後悔,就不該和對方一起來這邊,卻也沒像她那樣,嚇得大腦都在一片空白。
而是在最短時間內,分析出了王佛,可能會想到的幾種可能。
最為關鍵的是。
王佛在發現他們關係不一般的同時,她和公眾麵前截然相反的另一麵,也被江文東倆人發現了。
王佛又是什麼反應?
怕。
可能比陳應台的怕,還要更怕。
因為柔弱不堪的外形,不但是王佛最好的虛偽麵具,更是她最厲害的武器之一。
有哪個柔弱不堪的女人,會背著丈夫在午夜時分,獨自來到魚龍混雜的夜總會,瘋狂的搖擺尖叫呢?
陳應台最大的怕,是她的“清白”名聲被毀。
王佛最大的怕,則關係到方方麵麵。
“早知江文東和陳應台,也會半夜來這邊放鬆。我就不該聽王琪的建議,借助午夜和人群的掩護,來舞池瘋狂一把,來調解總是扮嬌柔而壓抑的心情。我去找隻貓來踩死,不比在這兒放鬆,強很多倍嗎?”
王佛心中悔恨。
卻已經晚了。
她也很清楚,她必須得在最短時間內,找出解決辦法
逃避?
不!
逃避,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。
隻有勇敢的麵對問題,才有可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!
本能要逃走的王佛,腦海中忽然電光一閃:“江文東和陳應台抓住我把柄的同時,我也抓住了他們的啊。我怕,我悔恨。他們同樣怕,同樣悔恨。既然是這樣,那我還怕什麼?不但我不能怕,也不能讓他們怕!這樣,才是最最符合我們三個人的共同利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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