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敢用那種眼神看我,我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。”
江文東神色淡定,語氣卻陰森:“再敢用手指著我,我把你的手指掰斷。”
“哈!江文東啊江文東,你還真是狂妄到家,真正的匪徒一個啊。”
鳳聯軍氣極反笑,身軀前傾,把自己的腦袋湊向江文東:“江文東,你來!你來把我的眼珠子摳了,掰斷我的手指。你今天如果不敢做,那麼你就是個。”
江文東就是個什麼?
不等鳳聯軍說完——
江文東猛地站起來,反手掏出五四式,喀嚓一聲打開了保險,直接頂在了鳳聯軍的腦門上。
“啊!”
坐在他身邊的陳應台,嚇得花容巨變,抬手捂嘴時發出了一聲驚呼。
李延亮等人也是大吃一驚,慌忙噌地站起來,齊聲喝道:“文東同誌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再看鳳聯軍。
當腦袋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後,他就感覺有炸雷在耳邊炸響,大腦也瞬間空白。
他是挺帥。
要不然當年在離婚後,也不會被西北王家看中,把長孫女嫁給了他。
但鳳聯軍有多帥,骨頭就有多麼的軟。
這也是胡瑩深陷火坑六年的根本原因。
讓鳳聯軍用目光敵視某人,高談闊論啥的,還是很可以的。
可如果要求他在腦袋被槍口頂住後,還能保持哪怕十分之一的淡定,那都是強人所難。
對於李延亮等人的厲喝——
江文東充耳不聞,隻是看著鳳聯軍那渙散的雙眼,問:“我如果不敢做,就是個什麼?”
腿都在劇顫,尿意無比強烈的鳳聯軍,哪兒還敢說話?
“放肆!”
一聲嬌叱,忽然從會議室門口傳來:“江文東,你這是做什麼?給我把槍拿開!”
聽到這個聲音後,陳應台不用回頭,就知道是商小仙來了。
此時匪性大發,也沒看她。
他非得問問鳳聯軍,他要是不敢這麼做的話,那麼就是個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