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鳳副市長。”
李延亮又看向了王佛:“他因妻子在工作中犯錯,被江局罵哭後,就直接跑去市局大鬨。嗬嗬。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說,以後鳳副市長的親朋好友犯罪,被江局抓了後,他也能登門大鬨呢?”
沒誰說話。
王佛的嗚咽聲,也停止了。
此時此刻。
李延亮成了全場最靚的那個仔——
“如果我是鳳副市長,在搞清楚妻子因工作出錯,被江局當場怒罵後,就算要找江局說個過來過去,也不會在工作期間,跑到市局去大鬨。而是等下班後,再以平和的心態,和江局商談此事。”
“鳳副市長的所作所為,完全暴露了,他壓根沒把市局,沒把江局看在眼裡的真實心態!”
“既然鳳副市長,並沒有把江局看在眼裡!”
“那麼江局,又何必對鳳副市長客氣?”
“隻會抓住機會,硬懟鳳副市長,來告訴所有人,性質特殊的市局,不是隨便哪個人,都能登門撒野的!隻會用這個機會,告訴所有人,市局究竟是誰說了算的!”
“我個人覺得,江局對待鳳副市長的手段,儘管偏激了些。但這也是被迫的,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“本次事件的主要責任,在鳳副市長和王佛同誌!”
“因此我堅決反對,龍山全體班子因為這件事,就聯名請求上級領導,嚴辦江局的建議。”
“如果我們真那樣做,嗬嗬。”
李延亮哂笑了下,說:“那苗書記或者商市長,以後隨時都能為了自己的親朋好友,質問某部門的同誌。那麼我龍山,豈不是要亂套?”
他的長篇大論說完了。
話裡話外都透著一個意思:“鳳聯軍被打,被關是自找的,活該!”
偏偏是有理有據。
就算號稱市局殺手的陳應台,都不知該怎麼反駁。
那就更彆說低著頭,不敢再哭了的王佛。
主張嚴辦江文東的商小仙,和陳應台,臉色卻都不好看。
始終在吸煙的苗世傑,依舊老神在在的樣子。
會議室內又靜了下來。
但很快。
紀委書記周樹江就站了出來:“苗書記,商市長,各位同誌,我也說幾句吧。”
大家都看向了他。
苗世傑點了點頭。
“首先,我是支持延亮書記這番言論的。”
周樹江先表明自己的立場。
繼續說:“其次,我建議本次事件,由苗書記和商市長共同,為鳳副市長以及江局化解誤會。沒必要,把事情鬨到上麵去。彆忘了,江局今天才正式上任市局,就遭到了下屬的嗤笑,被班子成員登門問罪!他無論怎麼反擊,都是理所當然的。我們如果鬨到上麵去。嗬嗬。”
他笑了下。
目光看似隨意的,從商小仙、陳應台的臉上掃過。
才說:“我敢說,在座的一個都彆想討到好!”
沒誰說話。
隻因大家都很清楚兩件事。
一。
周樹江所言非虛。
二。
本次事件大事化小,小事化無,是苗某人的意思。
如果商小仙和陳應台,再揪住這件事不放!
那麼,苗某人就會用實際行動,來讓這對嬌娃知道,龍山究竟是誰說了算。
“最後,我想說的是。”
周樹江特意看了眼王佛,才對苗世傑和商小仙說:“我建議把王佛同誌,調離市局。她可能不適合,在市局工作。”
該死的!
眼眸紅紅的王佛,嘴角立即猛地一勾。
正如江文東所料,王佛說什麼也不會調離市局的。
她今天故意放縱趙玉剛、鳳聯軍倆人鬨事,就是想鑒定下傳說中的江係未來,含金量究竟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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