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。
江文東痛罵王佛時,還說趙玉剛是違規行為。
現在呢?
乾脆說成了趙玉剛,犯下的罪行。
趙玉剛的眉梢眼角,不住的哆嗦。
心中悔恨無比,乾嘛要出這個頭來嘲諷江文東呢?
這他娘的,就是一個渾身長滿刺、關鍵是還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。
趙玉剛當然不信,王佛能在三分鐘內,說出他做過的某些事。
也看出江文東醉翁之意不在酒,就是要拿王佛開刀!
可趙玉剛是真的後悔,真的怕了,真的不知道該咋辦了啊。
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田紅敏。
“江局。”
田紅敏這個市局實際掌控者,終於說話了:“您先消消氣。”
“田副局,你讓我消消氣?”
江文東斜著眼,看著田紅敏,語氣不屑:“請問,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?”
田紅敏一呆。
臉色頓時不好看了,冷冷的回答:“江局,還請您說話注意點。您雖然是市局的局長,但我也是龍山的常務副。我不是忽然間,就從哪兒冒出來的。而是我一直在!”
“你確定,你一直在?”
江文東馬上厲聲質問:“如果你一直在,那麼在我這個局長第一次開會,卻被人用放屁般的嘲笑聲打斷!這些人無視我的存在,卻高談闊論老馬包子鋪的包子怎麼樣時!你這個常務副,在哪兒?”
田紅敏嘴巴動了動——
即便她能言善辯,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我知道你們這些人,在讓清中斌清局敗走龍山後,覺得你們就是龍山的主人。可在我眼裡,你們就是一個屁!”
江文東抬手指著趙玉剛等人,冷笑:“我告訴你們,龍山是110萬人民群眾的!而不是你們這些屁股下麵,全是屎尿的!自以為架空,趕走清局,你們就牛逼了?實話告訴你們!老子這次來龍山,就是為了繼續清局沒完成的任務,把你們這群目無領導,屍位素餐的敗類,全都送進去。”
現場震驚。
大家都知道,江文東是苗係的敵人。
可誰家的敵人,敢在如此的公眾場合,這般的大放厥詞?
須知道,這個世界上還有“狗急跳牆、暗殺”等詞彙的!
田紅敏也是心中震驚:“江文東怎麼在剛來市局第一天,就和所有人撕破了臉?他這樣子搞,我怎麼配合他?”
除了韋婉之外。
沒誰知道江文東和所有人撕破臉的底氣,究竟來自哪兒。
“我敢這樣說,就不怕你們狗急跳牆,玩什麼暗殺等手段。不信,咱們可以走著瞧。”
江文東語氣放緩,不再理會趙玉剛等人,對王佛說:“王佛,三分鐘到了。現在,你馬上說出趙玉剛的犯罪行為。”
王佛——
楚楚可憐的樣子,咬唇輕聲說:“對不起,江局,我說不出趙隊長的任何事。”
對她的楚楚可憐樣子,江文東隻會報以更惡心的目光。
都不敢看這女人了。
他抬頭看著天花板,語氣淡淡地說:“王佛,你現在就可以上交辭職報告,滾出市局了。”
王佛不但是西北王家的長孫女,她的職務,更不是江文東說能撤,能撤掉的了。
她是跨省交流的乾部,在國組部那邊都有檔案的。
但江文東此時的嘴臉——
不但完全不符合仕途規則,還特粗魯不堪,就像私企中的老板,在罵自己的打工仔。
參會的這些人,除了韋婉之外,都被他給整的不會了。
最多也就是,能真切感受出江文東對王佛,那莫名其妙的深深惡意!
王佛——
再次咬唇,聲音哽咽的嚷道:“江局!您這是欺負人!我才來幾天啊,我怎麼能知道他做過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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