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的。
江文東皺眉罵了句,卻也無奈,隻能放下話筒。
他冒了一口煙,琢磨著該怎做,才能合理的拿到那本雜誌。
還不能讓陳應台起疑心。
嘟嘟。
電話忽然響了。
嚇了江文東一跳,連忙拿起來:“我是江。”
陳應台的聲音傳來,打斷了他的話:“說吧,想讓我幫你做什麼?”
江文東可沒想到,陳應台會主動打回來。
卻也來不及去想答案,說道:“是這樣的。我在來龍山之前,去過省廳。無意中聽省廳的人說,國際刑警組織最近在羅馬,發現了一個神秘的教派。恰好那本雜誌上,就有這篇文章。我本來想請井主任幫我翻譯的,你卻拿走了雜誌。我想請應台市長,在電話裡給我翻譯下那篇文章。就是你和井主任都讀過的那篇。我畢竟是市局的負責人,得高度關注這方麵的消息。”
江文東給出的理由,相當的強大。
陳應台並沒有覺得,有任何的不妥。
回來後,也匆匆衝了個澡的陳應台,此時穿著紫色睡袍,盤膝坐在床上。
聽江文東說完後。
她沉默半晌,才淡淡地說:“五分鐘後,你過來,把我扛過去。”
五分鐘後,我過去把你扛過來?
聽陳應台說出那句話後,江文東頓時愣住。
不等他問什麼,電話就嘟的一聲掛斷。
“毒婦究竟在玩什麼?”
“是按耐不住那顆騷動的心?還是喜歡被扛的感覺?還是在給我下套,讓人看到我半夜竟然對自己同誌,做見不得光的破事?”
“現在又沒什麼攝像頭,隨時可以拍照留念的手機,隻要能避免被人看到,就沒什麼危險。”
“她讓我把她扛過來,隻能是春天大動。”
“媽的,已經去過小浪湖了,還色心不減?”
“她怎麼能這樣啊!”
“又不給錢——”
江文東低聲咒罵著,關掉了台燈。
屋子裡頓時黑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