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應台用力咬著嘴。
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:“嗬嗬,我以為,你想把我當個長久性的玩物,才在我身上刺字。”
“給我當玩物?嗬嗬,你還不配!”
江文東也冷笑了聲,把車鑰匙遠遠的丟到了綠化帶後,砰地關上車門,轉身雙手插兜,吹著口哨的快步前行。
他把車鑰匙丟開,是擔心陳應台啟動車子,再他娘的撞過來。
那豈不是虧大了?
這樣等她找到鑰匙後,我東哥早就走的不知去向了。
唉!
這個該死的月圓之夜啊。
差點讓整個江係的未來,命喪毒婦之手。
雖說過程很是凶險,但結果還是很不錯的。
卻也有一個自得,一個可惜,一個遺憾。
自得的是——
江文東這才發現,自己竟然有刺字的天賦!
要不要在小仙女的身上,大筆一揮呢?
可惜的是——
那好幾個億啊,娘的,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!
得吃多少雞蛋,才能補回來啊?
遺憾的是——
自己太善良,終究沒能看著毒婦淹死拉倒!
讓她永遠留在小浪湖內,每逢月圓之夜再冒出來,對月曼聲吟唱“空山幽穀小浪湖,忽聞岸邊美女哭;屁股高抬邀明月,上書倆字為東奴”不好嗎?
十一點半。
龍山縣城的一個小旅館內。
“死太監,剛才上樓時,我怎麼感覺你的腿子,好像在打軟呢?關鍵是,你現在餓得不行,好像體力透支的厲害。”
等苗世強外出接電話後,韋婉滿臉狐疑的樣子,看著吃飯的江文東:“說,你是不是被背著我,和田紅敏去做什麼壞事了?”
滾蛋。
江文東含糊不清的回答。
該死的死探子!
換誰是我東哥,在恐懼和憤怒這兩種情緒有效麻痹了神經,從而導致他在兩次發狂時,有了超長時間的水平發揮過後,都會體力透支,腿子發軟的。
至於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