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他能離開白雲縣,對我來說絕對是大好事。”
寧若初也說:“不過,文東你這次卻得罪了西北王家。儘管你說的也很對,王老親臨江家是為利。我們沒有義務為了讓他的利益得到滿足,就得犧牲我們江家的利益。但莫名多一個敵人,也確實夠糟心的。”
嗬嗬。
江文東冷笑了下:“我得罪的人,多了去,也不差一個西北王家。”
“嗯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寧若初岔開了話題:“看來那個鳳聯軍,就是胡瑩的丈夫了。這六年來,胡瑩始終活在地獄內。但鳳聯軍卻依舊快樂逍遙。真不知道,他晚上會不會做惡夢。”
“這樣的人,以前不會缺,以後也不會缺。”
江星辰懶得談論這種垃圾人,說:“現在龍山縣那邊很危險,初初一旦出點意外,孩子就有可能不保。借助這件事,讓初初暫彆龍山縣。先去青山,和我生活一段時間。等調令下來後,直接走馬白雲縣。”
江文東也是這樣想的。
初初的自身安全,高於一切!
但白鷺那邊怎麼辦?
胡瑩說的可是很清楚,苗某人因陳應台的橫插一腳,給清中斌遞刀,讓他們感受到危機後,隨時都有可能鋌而走險的。
“這件事,我會安排。”
江文東抬頭看著窗外,輕聲說:“我現在最擔心的,就是清局。”
他的話音未落——
他的電話嘟嘟的響起。
初初隨手拿過來,放在了他耳邊。
電話剛接通。
一個極低的女人聲音,就從電話裡傳來:“清中斌,還有最後的72小時!”
72小時內,龍山苗某人就會對清中斌,發動絕殺!
給江文東打電話示警的女人,說完這句話後,馬上就結束了通話。
她沒有說她是誰。
江文東也沒有問她是誰。
隨著這個電話的到來,屋子裡原本粉紅色的氣息,瞬間就煙消雲散。
江文東吸了口沒點燃的香煙時,腿上的重負消失。
哢哢的細高跟聲響,消失在了洗手間內。
江文東站起來,活動著早就麻了的腿,緩步來到了陽台的窗前,打開了窗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