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陳應台的猛烈炮火。
清中斌語氣淡然:“我縣局怎麼做事,我清中斌怎麼開展工作,還輪不到你陳副縣來指手畫腳。”
陳應台——
頓時張嘴結舌,粉嫩的臉蛋迅速漲紅。
啪的一聲。
清中斌點上了一根煙,看著陳應台:“陳副縣,如果我告訴你,我在上任縣局的第三周內,就四次帶人在午夜時分,突襲龍山一條街。但每次去了那邊,卻沒看到任何的違法行為。而且找不到任何的鎮民,來指證那邊有什麼違法犯罪行為,你信不信?”
“不信。”
這兩個字,是陳應台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
清中斌漠然的勾了下嘴角,不再說話。
“起碼,我牢牢記住了兩個侮辱婦女的罪魁禍首,並知道他們的名字,和基本特征。”
陳應台又說:“如果我把這兩個人說出來,清局能否把他們抓捕歸案,繩之以法?”
清中斌淡然道:“陳副縣,你請說。”
陳應台說:“一個是個光頭,兩根胳膊上都刺著老虎。我聽街上的人說,他的諢名叫大老虎,是洞中天飯店的保護神。”
“我也知道這個人。”
清中斌點了點頭,說:“但我去過的四次中,都沒看到這個人。為此,我嚴格要求大王鎮派出所,限期抓捕大老虎、海裡狼等人。但直到現在,都沒有任何的收獲。陳副縣,第二個人是誰?”
“第二個人——”
陳應台的眼裡,閃過陰森的光澤:“他年約25歲左右,如果去大王鎮的話,會騎著一輛黑色的建設五零。他有移動電話,普通話很標準,名字叫陸東。”
陸東?
清中斌仔細從記憶庫內,搜索這個陸東,沒有任何的結果。
不但是他,就連熟知那邊的李延亮等人,也下意識的去想這個陸東。
“這個陸東和大老虎他們,不是一夥人。甚至,他很少住在大王鎮。”
陳應台繼續說:“但我能肯定,他在那邊有著一定的勢力。估計他一個電話,就能招呼很多混子。”
李延亮忍不住的問:“陳副縣,這個陸東做過什麼?”
陳應台看著他,吐字清晰的說:“我親眼看到他在一條街後的麥地裡,把一個婦女折磨的死去活來。行為,相當的變態。當時,我躲在樹林內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但我敢肯定,這個人要遠比大老虎可怕百倍。”
大家都麵麵相覷,沒誰說話。
大家都聽說過大老虎,海裡狼,以及最近崛起的四虎幫。
可這個陸東,確實沒聽說過啊。
“我強烈建議,龍山縣局立即蕩平一條街,全縣乃至請求上級支援,全市搜捕陸東!一條街的存在,對於我們龍山縣來說,就是最大的恥辱。那個陸東對付女人的手段,更是堪稱毫無人性。陸東不除,婦女難安!”
陳應台看著清中斌,語氣冰冷:“如果清局做不到,那就請退位讓賢。”
苗世傑的臉色,終於有所變化。
姓陳的娘們,這是在給清中斌遞刀子啊!
噌地一聲。
清中斌站了起來,凝聲喝道:“陳副縣,我不想再說你一個後來的,排名還在我後麵的副縣長,彆以為仗著來頭大,就敢對我指手畫腳之類的話。我隻想問你兩個問題,請你想好後再回答。”
麵對清中斌的逼迫,陳應台毫不畏懼。
也噌地站起,雙手扶著桌子,身軀前傾,金絲眼鏡後麵的那雙眸子裡,閃爍著強烈的戰意。
就像一頭,要和餓狼搏殺的母豹!
再無半點師奶的氣質,聲音冷冽:“你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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