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大老虎就在這間包廂內,正扛起陳應台的腿,準備來一場水淹七軍。
聽到房門怦然巨響後,大老虎下意識的回頭。
然後——
就看到一根鋼管,在粉紅色的燈光下,搖曳出長長的殘影,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。
砰!
江文東一棍子,就狠狠抽在了大老虎的左耳上。
他沒砸天靈蓋。
人的頭蓋骨可是最堅硬的,這種中空的鋼管砸上去後,最多也就是把大老虎砸個頭破血流。
就大老虎的狠勁,即便腦袋受傷,也能和江文東殊死一搏的。
可要是狠抽耳朵呢?
嗡!
左耳遭受重擊的大老虎,連哼都沒哼一聲,就翻著白眼癱倒在了地上。
一棍子搞定。
啥大老虎,癩皮狗的?
在我東哥麵前,那都是小喀拉米!
殺氣騰騰的江文東,這一刻竟然覺得,自己頗有混黑、成為金牌打手的強大潛力。
不過還是算了。
混黑為禍鄉裡,終究不如為人民服務更有意義。
砰的一腳——
最看不起用強征伐娘們的江文東,全然忘記了他當初在市中區招待所的303號房,是怎麼讓商家小姑姑高唱一條大河波浪寬的事了。
他隻是得勢不饒人,抬腳衝著大老虎的命根子處,狠狠踢了一腳後,心裡才好受了些。
他順勢抓起一條床單,蓋在了陳應台的腰間。
猛地打了個激靈,眸光瞬間呆滯的陳應台,被驚醒。
她慌忙縮腿翻身坐起,迅速蜷縮在了牆角,看著江文東的眼裡全是恐懼,更是渾身發抖。
她的潛意識內以為,江文東是要擺平大老虎後,再親自扛起她的腿。
玩一手黑吃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