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很奇怪。
為什麼穿上黑絲後,她自己看上去就會臉紅心跳,總想些少兒不宜的事呢?
甚至她都想到了她兒子上了小學後,她這個當媽媽的,是不是要每晚輔導他做功課了。
“我不能白天上班,晚上再輔導小崽子。畢竟又不是我一個人生出來的,得讓死太監履行下當爹的責任和義務。”
神遊天外的韋婉,癡癡的眸光透過前擋風玻璃,看著天上的彎月出神時,耳邊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,車子都晃動了下。
啊!
韋婉嚇得一哆嗦,慌忙扭頭,看向了副駕的窗外。
就看到江文東已經站在了車前,正彎腰看著車內,嘴巴不住的動。
罵罵咧咧的——
他都在這兒敲了幾十下車窗了,手托香腮看著天發呆的韋婉,卻無動於衷。
氣的江文東隻能拿腳踹車門,這才驚醒了她。
她趕緊俯身伸手,打開了車門鎖。
“想啥呢?”
江文東上車後,就沒好氣的訓斥:“看你滿臉花癡的樣子,我都快把車窗玻璃敲碎了,你都沒啥反應。咋,想男人了?”
胡說!
我才沒有想男人!
更沒有想我們的孩子,上小學後誰來輔導他做功課!
不對。
我憑什麼會幻想著,和一個有夫之婦、關鍵還是個死太監的家夥生孩子?
韋婉徹底清醒,隨即暗罵自己好像有點不要臉。
“走了。”
係上安全帶的江文東,看死探子又在發呆,實在沒好氣,抬手在一條黑絲腿上,重重的拍了一巴掌:“又想啥呢?還走不走啊?”
“沒,沒想啥,我馬上開車。”
韋婉嬌軀輕顫,趕緊伸手掛擋,踩油門鬆離合,轉動方向盤。
可是車子怎麼不走?
哦。
還沒點火——
看著手忙腳亂啟動車子的韋婉,江文東很無語的同時,更好奇這個死探子,為什麼會走神走的這樣厲害。
關鍵是她的臉,好像很紅。
“你是不是做了什麼,對不起我的事?”
車子駛向來時的路,足足八百米後,江文東才皺眉問道:“要不然,你不會這樣心虛。看你眼光閃爍,不敢正眼看我。說!你究竟對我做什麼了?”
“哪有!”
韋婉趕緊辯解時,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:“死太監,你剛才拍我的腿了?”
這反射弧,還真夠可以的。
但江文東自然得狡辯:“哪有!就你這腿子,瘦的好像麻杆那樣,一點肉也沒有。我真要一巴掌拍下去,還不得紮著手?”
“胡說,你的腿才像是麻杆。”
韋婉反擊了一句,滿臉的疑惑:“那我的腿,怎麼會疼?”
江文東聳聳肩:“誰知道呢。也許你是錯覺。”
“肯定不是錯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