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娘們,究竟要玩什麼東東?不過有一說一,身材相當不錯。這皮膚的細膩程度,雖說遠遜於商白肉,卻和初初差不多。味道太腥了!究竟是生猛海鮮發出來的,還是那個啥?幸虧沒讓小婉兒來,要不然她得一拳打暈我,再把我扛走。”
左手舉著門簾,被眼前這一幕給搞傻了的江文東,隨著思維的重新運轉,呆滯的眼珠子,迅速靈動了起來。
他邁步進屋,放下了門簾。
鎖住了滿屋子的春光。
他走到桌前,緩緩坐在了椅子上,看著眼前活色生香,味道很衝的美餐,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“江桑。”
那夜花開說話了:“所有做壽司的生猛海鮮,都是從東洋空運過來的,新鮮程度可保證。我躺在這兒之前,泡過三次花瓣澡,衛生絕對的沒問題。根據我個人的理解,扇貝味道最為美好。因此我建議江桑,先吃扇貝。”
扇貝?
嗯。
這確實是一道美食。
扇貝在哪兒?
我怎麼沒看到?
哦哦。
扇貝原來擺在那兒!
娘的。
不都是說“餐盤”的這兒,一般都是用樹葉、蔬菜擋住,不能放菜嗎?
她把扇貝放在這兒,咋吃?
其實很喜歡吃扇貝的江桑,看到擺放的位置後,頓時就沒了胃口。
不過心口位置的菜肴,還是可以放心食用的。
“多謝花開總裁的提醒,隻是我吃扇貝過敏。”
江文東抱歉的笑了下,拿起筷子,夾了一片不知道啥海鮮,在上麵的醬料上蘸了下,慢慢咀嚼著,點頭讚歎:“確是人間美味。我敢說,這是我吃過的最美的壽司。”
他又端起酒杯。
裡麵早就滿好了酒,是清酒。
江文東平時就愛喝兩種酒。
一種是56度的高度白酒,一種是冰鎮的啤酒。
像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紅酒,他自己喝酒時從來不碰,清酒也是缺少辣嗓子的衝勁。
不過礙於禮貌,江文東喝了口清酒後,還是讚歎連連。
甚至都想獸興——
詩興大發,來一首:“今晚月亮似鐮刀,花開半夜腥味飄;扇貝好吃難下手,唯有清酒樂逍遙。”
“江桑,您肯定心中不解。”
那夜花開說道:“我已經對您跪地,奉上錄像帶,何必又用這種方式,來加深我們兩個人的私交呢?”
江文東點頭:“願聞其詳。”
那夜花開沉默片刻,才輕聲說:“我並沒有,把您設計出的雨燕汽車,交給鈴木董事會。”
嗯?
江文東眉梢一挑,卻沒有問什麼,隻是再次拿起了筷子,琢磨著是吃扇貝呢,還是吃生魚片?
吃個飯都這樣糾結!
“如果我現在,就把雨燕汽車交給董事會,誠然會獲得褒獎。”
那夜花開說:“但我所收獲的利益,遠遠不如在最關鍵的時候。”
江文東又吃了口不知道啥玩意的海鮮,問:“最關鍵的時候,是什麼時候?”
那夜花開回答:“我父親的年齡,已經大了。我們這些有望爭奪董事長的繼承人,誰也不知道他老人家,什麼時候宣布立遺囑,甚至是撒手人寰。但我們都知道,我們總計六個具備成為未來社長的繼承人,都在絞儘腦汁的積蓄力量。等到父親立遺囑,或者忽然撒手人寰時。再把自己精心準備好的殺招拿出來,爭取董事會成員的支持。”
江文東明白了。
那夜花開把雨燕設計圖,當作了將來爭奪社長的最大殺招,握在手裡引而不發。
但她必須得先爭取江文東的同意,關鍵是配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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