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紅敏如數家珍:“嗅覺就是女人味。聽覺就是女人唱,觸覺就是手足奶口。視覺治療,就是我當前的樣子。我絞儘腦汁,才決定用視覺治療法,來碰碰運氣。”
她說的這些——
好像死探子也說過。
江文東非常的感動,隻為這麼多的女人,為了能讓他直立起來,絞儘腦汁的煞費苦心。
卻一個個笨的要命!
直接像初初那樣抬腿硬上,不就是嗎?
非得搞這些沒用的。
“多謝田副局為我的事,煞費苦心。”
江文東不願意再走了,倚在了一棵樹上,點上了一根煙:“說吧,你能拿出多大的誠意,來換取我確保田龍鵬的兩個孩子,即便是在龍山,也能安全。”
來這邊的路上,田龍鵬就把苗某人讓他把兩個孩子,都接回龍山縣的事,都告訴了江文東。
江文東隻是聽,卻沒表態。
“我有四個誠意。”
田紅敏說:“第一個誠意,就是這身衣服。”
江文東點了點頭。
他不但不承認,這確實算得上是一個誠意。
田紅敏接著說:“第二個誠意,是我要和您說一個,我哥哥都不知道的秘密。秘密和我為什麼,對苗某人如此的死心塌地,有關係。”
“哦?”
江文東終於有了點興趣。
田紅敏再次說道:“第四個誠意,是一句話。”
江文東問:“為什麼你不先說,第三個誠意?”
“因為嚴格說起來,第三個誠意,和第一個誠意,是一個概念。”
田紅敏說著,抬手從樹上,隨意折斷了一根拇指粗細的樹枝,走到了江文東的麵前,遞給了他。
江文東滿臉的不解。
“除了觸覺,嗅覺,聽覺和視覺治療之外,還有一種治療方式。”
她說著彎腰,緩緩晃動了起來:“那就是,打。”
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