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茶的韋婉,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。
今天的白雲縣,是個難得的好天氣!
對於江文東的明知故問,那夜花開也有點免疫了。
她笑而不答,卻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大信封,輕輕推放在了江文東的麵前。
江文東卻對韋婉說:“韋秘書,你先回避下。”
你和這個東洋女人,要背著我搞什麼勾當?
韋婉心裡想著,眸光下意識的從那夜花開,那雙踩著細高跟的黑絲腿上掃過,心中莫名的不舒服,卻也乖巧的點頭後,退出了辦公室。
江文東拿起了信封。
前天傍晚。
那夜花開給江文東打電話時,曾經主動說過,要給他幾張拿著身份證的藝術照,送給他當作紀念。
這種藝術照,當然不能被不成熟的韋婉看到。
可是——
幾張照片而已,怎麼能把這麼大的信封,給撐的鼓鼓囊囊的?
對此。
江文東很是懷疑。
打開一看,他才發現裡麵並沒有照片,而是一盤錄像帶。
江文東很是不解,抬頭看向了那夜花開。
“江桑,照片好照,卻不好洗。萬一流落出去,會給我造成最壞的影響。”
那夜花開輕聲解釋:“因此我用錄像機,錄製了一段內容。您以後可以獨自,欣賞。”
她說的很有道理。
那夜花開真要是拿著膠卷,去照相館裡洗的話,還真有可能會出現陳老師的事件,給她的清白名譽,造成毀滅性的打擊。
可如果她躲在酒店客房內,對著錄放機的鏡頭呢?
不但能避免秘密外泄,確保清白名譽不受損,更是頗具觀賞性。
江文東點頭,表示那夜花開言之有理。
卻還是站起來,走向了休息室:“花開總裁,請稍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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