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都會跑了的女招待生,輕啐了一口,趕緊躡手躡腳的走開。
終於。
世界安靜了下來。
臉色紅暈,嬌顏不可方物的商小仙,閉著眼。
滴答。
江文東額頭上的汗水,滴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他現在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那樣。
商小仙下意識抿了下嘴角。
汗水,很苦。
終於
江文東看著商小仙的耳垂,打破了寂靜:“傳言,陌生男人直接握你的手,就會發燒。碰你的嘴,就會殘廢。那麼,這樣子對你,會落到什麼下場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商小仙實話實說:“畢竟我的初吻,和初次,都剛被你奪走。”
嗯。
江文東嗯了聲,不再說話。
商小仙說的沒錯,她的初吻和初次都在,那些所謂的傳言,鬼知道會不會應驗?
“江文東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其實是個正常人,隻是你始終在裝太監。”
“我確實始終是個正常人,但我沒有裝太監。”
江文東說:“彆人以為我是個太監,那是彆人的事。我不想解釋,也不屑解釋。”
商小仙說:“彆人以為你不行,雖說有損你的名聲,但你卻能得到實際性的好處。”
江文東回答:“我也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商小仙又說:“年前白鷺、花柔,寧若初她們白玉無瑕。是因為,你不想碰她們。”
江文東實話實說:“碰了,就得負責。”
商小仙睜開了眼睛:“可你現在,碰了我。”
江文東回: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商小仙說:“你死定了!”
江文東冷笑:“我會拽著你,一起死。”
商小仙沉默。
半晌後,她才輕輕晃動了下江文東肩膀後的一隻腳丫,問:“你還要殺我嗎?”
江文東反問:“你說呢?”
“有本事——”
商小仙輕晃著腳丫,夢囈般的說:“再殺我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