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依舊陰沉沉的天,接通後放在耳邊,笑問:“花開總裁?”
給江文東打電話的人,還沒有自報家門,他就詢問人家是不是花開總裁。
抱著他胳膊的葉星辰,立即湊過小腦袋,貼在了他的電話上。
清晰的聽到,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:“江桑,是我。”
“請問,您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江文東明知道那夜花開為什麼給他打電話,卻依舊這樣問。
已經聽他說過這件事的葉星辰,覺得小流氓簡直是太虛偽,忍不住伸手在他肋下,掐了一把。
疼的他一咧嘴。
“江桑。”
那夜花開說道:“我以後,跪地臣服於您。”
跪地——
臣服!
這就是江文東最喜歡聽那夜花開,對他說出的幾個字眼。
他笑了下時,肋下卻又是一疼。
他怒目相視葉星辰。
肋下再疼——
算了,不理這個愛掐人的賊婆娘。
“江桑,後天我將會代表東洋鈴木,去參加江柔集團舉辦的專利授權合作會議。”
那夜花開語氣恭敬的說:“屆時,我會把我舉著身份證的藝術照,交付到您的手中。希望,我們以後能在未來,始終保持最愉快的合作。”
“我相信,我們會愉快合作的。”
江文東正色道:“我也會好好保存,花開總裁的藝術照。”
“江桑,再見。”
“花開總裁,晚安。”
江文東禮貌的和那夜花開互道再見,放下了電話。
葉星辰立即追問:“快給本姨老實交代!舉著身份證的藝術照,是什麼東西?”
她不明白啥叫舉著身份證的藝術照,很正常。
這都是因為,她不知道後世會出現一種“校園”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