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唯有親自把這次、即將平地而起的颶風“接花發”掉,才能勉強保住她的個人利益,不會蒙受最大的損失。
可是。
這會兒總算冷靜了一些的那夜太郎,根本不給她機會。
“花開。”
那夜太郎緩緩的說:“我再說最後一次。你現在,立即,馬上返回東洋。董事會,已經不再信任你了。畢竟,我們不可能給一個人,兩次犯錯的機會!我將會親自帶人,前往華夏找江文東,表達深深的歉意。力爭在最短時間內,把這次可怕的風暴按下。”
噗通一聲。
那夜花開那雙在睡袍下的雪白膝蓋,重重的跪在了地上,泣聲:“尊敬的父親大人!花開求您,能賜予我最後一次機會!來彌補我所犯下的錯誤、給您和鈴木造成的損失。”
那夜太郎沉默。
那夜花開的希望,漸漸的升起。
可是下一刻——
“不行。你馬上回來。”
那夜太郎說完,就結束了通話。
絕望。
就像看不到的潮水那樣,咆哮著撲來,瞬間就把那夜花開給淹沒。
她知道,她完了。
她這次真的玩大了!
以後,她的身影將會逐漸的,消失在國際乃至國內的商場舞台上。
她隻能像千千萬萬個普通的東洋婦女那樣,每天圍著丈夫孩子、灶台以及菜市場轉。
白天忙碌一整天,晚上還得伺候丈夫。
可這又怪誰呢?
怪江文東出招太狠?
彆逗了!
深陷絕望中,眼神木然,腦思維卻比任何時候都理智的那夜花開,這會兒比誰都清楚,江文東的手段雖然凶狠了些,卻沒有錯。
一切都是她沒擺好心態,自找的!
踏,踏踏。
就在那夜花開癱坐在地上,雙眼無神,恍然夢遊時,有急促的腳步聲,從臥室門外傳來。
她那呆滯的目光,微微轉動。
就看到了惠子。
惠子此時臉色漲紅,眼睛發亮:“花開總裁!我剛接到白雲縣商小仙的電話。她說,幾分鐘後她就會和天橋鎮的江文東,前來拜訪您!”
車內。
上車後就倚在車窗上,開始呼呼大睡的江文東;終於在商小仙放下電話時,打著哈欠的醒來。
他糟糕的精神狀態,也遭到了親自為他駕車的商小仙,不加掩飾的嫌棄。
要不是看在他確實有點本事,關鍵是能給商書記帶來很大好處的份上;她怎麼可能,會給他親自開車?
她早就端起領導的架子,來教訓他身為白雲縣的班子成員之一,必須得時刻注重自身形象了。
“你昨天晚上,究竟去做什麼了?”
商小仙輕打方向盤,拐進了青山飯店的停車場內。
這個問題,她憋在心裡一路了。
江文東抬了下眼皮子,懶洋洋的說:“憂國憂民,寢食難安。”
商小仙——
徒增想拿起手邊的保溫杯,狠狠砸在江文東腦袋上的強大衝動!
她停好車子,熄火。
因為今天陰天,天氣悶熱,隨時都會天降大雨的樣子,讓她手心出汗,索性摘下了手套。
那雙白嫩小手,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。
岔開話題:“我們明明占據了絕對的優勢,有必要好像做賊那樣,偷偷摸摸的主動跑來,和那夜花開談判嗎?你既然算到她會走投無路,隻有我們才能救她,為什麼我們不在家等她呢?你這樣做,讓我覺得丟臉。”
“你覺得丟臉了,你可以不去。”
江文東看了眼她的手,眼裡閃過了一抹忌憚.
他隨意端起商小仙的保溫杯,喝了幾口說:“反正我是不在乎臉不臉的,隻要有足夠的好處。就這樣,我自己去找那個東洋娘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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