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,如果我付出一定代價,跨縣調到了龍山縣,豈不是在告訴某些人,我江文東過來,就是要搞他們的?人家會怎麼對我?隻會狗急跳牆!”
江文東最後說:“除了這三點,肯定還有很多關鍵點,我就不一一列舉了。相信你肯定能想得到。”
“嗯。”
韋婉點頭:“我確實想的簡單了,以後再也不隨便給你亂出餿主意了。”
“咦,這麼乖?”
江文東有些驚訝,問:“死探子,你不會是因為我剛才和你狼狽為奸的動作,心兒蕩漾了吧?”
話音未落——
韋婉猛地抬腳,重重跺在了江文東的右腳腳麵上。
疼的他張嘴——
剛要慘叫,嘴巴就被一隻小手及時捂住。
滿臉羞怒的韋婉,殺氣騰騰:“死太監,我和你好好說話,你就難受是不是?”
江文東忽然覺得,韋婉說的真正確!
眼看韋婉滿眼要玩點新花樣的躍躍欲試,江文東推開她的手,及時改變了話題:“說說吧,今天下午都是有誰來找過我了。”
韋婉立即端正了態度。
江文東也總算找到了18a最大的軟肋,那就是一看事情不對,那就趕緊談工作。
在韋婉的潛意識內,談工作時必須得端正態度,絕不能瞎胡鬨。
今天下午來天橋鎮找江文東的人,正兒八經的好幾撥。
商小仙。
東洋鈴木實地考察團的那夜花開。
從羊城那邊遠道而來的三浦給和本田摩托在華夏的總負責人)。
甚至還有來自蜀中那邊的“嘉陵”企業等等。
這些人能跑來天橋鎮,早就在江文東意料之中。
韋婉也都按照江文東的意思,回複他們說,明天上午十點,青山飯店見!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江文東聽完後,點了點頭,馬上就下達了逐客令:“你走吧,我得睡覺了。”
韋婉——
脫口問:“你不和我說說,你是怎麼打算的嗎?還有,明天的新聞發布會,你有什麼計劃?”
“我怎麼打算,我有什麼計劃,能隨便告訴你?你這個死探子的水平,簡直是讓人堪憂。好走,不送。”
江文東雙眼一翻,倒背著雙手走向了客廳門口。
看著他的背影,韋婉嘴巴不住的鼓。
最終還是悻悻的轉身,走出了江文東家。
院門關上的一刹那,她才恨聲低罵:“死太監,敢摟我的腰,勾我的腿。你給我等著,我早晚,早晚。”
她早晚會把江文東給怎麼樣?
這個問題,她一直想到清晨五點多,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。
睡眠質量向來很好的小婉兒,經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眠。
這也導致了,她來到江文東的辦公室內打掃衛生時,戴著倆明顯的黑眼圈。
還不住的打哈欠,流淚。
再看卡著七點四十的點,準時來上班的江文東,則是神采奕奕的不行。
看了眼無精打采的韋婉,江文東有些奇怪。
剛要問問她是不是病了,黃開山敲響了房門。
江文東笑著站起來,韋婉趕緊問好後,給倆人泡茶。
黃開山也戴著倆黑眼圈——
這足夠證明,他昨晚因江文東告訴他的那件事,徹底的失眠了。
老黃雖然一宿沒睡,精神頭卻相當的不錯。
說話的聲音更加洪亮,但對待江文東的態度,則更加的尊敬。
“死探子給老黃,究竟畫了什麼大餅?”
韋婉帶著這個疑問,回到了黨政辦後,實在靠不住了,趴在桌子上很快睡了過去。
剛睡著,電話就響了。
江文東打來的電話:“韋主任,換上一身新聞主持人的正裝。半個小時後,我們去青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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