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他們出事後的慘烈現場,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。”
“我能做的,就是隻能自己一個人,竭力保護還沒有被發現的龍山高職的張薇老師。”
“我很清楚,幾個證人的出事,是那些敗類在警告我。膽敢再次搞事情,就會有更多的人,因我而死。”
“但就算是這樣,他們依舊放任李世傑和鄭文博,繼續在寧縣和白主任的麵前轉悠。”
“文東,如果我走了,李世傑和鄭文博對寧縣她們用強,怎麼辦?”
“我清中斌,隻要在一天!”
“就能給那些敗類,造成一定的威懾力。”
“他們做事,就不敢像以前那樣,肆無忌憚。”
“我就能避免某無辜群眾,不會受到傷害。”
“這就是我的價值。”
“因此就算明知,留下來不會有好結果。”
“可是,我不能走。”
清中斌的情緒稍稍平靜了下,盯著江文東的眼睛:“我可以對不起你,對不起整個江係的栽培。甚至可以對不起,我的老婆孩子。但我不能對不起,我穿著的這身衣服!不能對不起,我頭頂的徽章。”
江文東和他對視著,久久的沒說話。
因為他不知道,該怎麼規勸清中斌。
正如就算砍掉他的腦袋,都不敢相信龍山縣的情況,已經糟糕成了這樣。
關鍵是表麵上看上去,110萬群眾都在安居樂業。
粉飾太平!
天橋鎮原先的土皇帝韓斌,和龍山苗某人相比,那就是一個乖寶寶!
和清中斌的一番長談,也讓江文東的心情有些低落。
再也沒有了讓初初,晚上做東請吃飯的心思。
隻是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,謊稱自己有事,驅車返回天橋鎮。
一路上。
他都在回想清中斌的那番話。
腦海中,不時閃過清中斌那雙“雖千萬人,我獨往矣”的毅然決然的眼睛。
江文東勸不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