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開始說正事:“這也是我懷疑的地方。您說他明明出身非凡,也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,怎麼會像草根那樣,畏首畏腳的隻想防守反擊?更是把他的聰明才智,都用在陰謀小手段上了呢?”
“這個問題,我也不知道。”
鐘主任看了眼門口,小聲說:“你對那個人說的那些,其實是老人家的意思。老人家雖說足不出戶,卻能從那個人的所作所為中,看出他最大的弱點。這才親自出手,借助你來為他指點迷津。就是希望,他能把格局打開。至於那個人怎麼會畏首畏腳,老人家也很疑惑的。”
給女孩子簡單解釋了下,鐘主任話鋒一轉:“那個人,是什麼反應?”
“他滿臉的冷汗,眼神驚悸。”
女孩子緩緩的說:“就像他此前正在做惡夢,被我一棒子打醒,這才回到了現實中那樣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以後就在他身邊,好好觀察他的變化。”
鐘主任囑咐道:“有什麼值得你彙報的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的。”
女孩子猶豫了下,問:“舅舅,老人家那樣看重他。他現在的考核等級,估計得在第七級吧?”
“一個七級考核者——”
鐘主任淡淡地說:“還沒有資格,值得我親自說服你家老頭子。讓西廣韋家的天才少女,去他身邊當一個小小的黨政辦主任。”
鐘主任並沒有告訴女孩子,江文東在後備人才庫裡的考核等級是多少。
可他說出的那句話,卻讓電話那邊的女孩子大吃一驚。
甚至都失聲輕叫:“啊?比第七級還要高?那是第八級的副部了!”
“小婉兒,彆妄加猜測。你隻需記住,要儘可能的輔佐他。也許西廣韋家以後數十年的興衰,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。”
鐘主任用罕見的直白方式,說出這句話後,不等女孩子說什麼,就放下了電話。
他走到門後,對著鏡子整理起了儀表。
他每天都和那位老人家相見。
但每次去敲開那個房門時,鐘主任都會對著鏡子,好好整理下自己的儀表。
他絕不會允許自己,在老人家的麵前,有絲毫的“邋遢”跡象。
鐘主任敲門走進那間屋子時,老人家並沒有工作。
而是倒背著雙手,站在窗前向遠處遠眺。
鐘主任知道,老人家當前正在為香江那邊的一些細節,反複琢磨。
他幫老人家倒了點水後,老人家回過了頭。
“剛才,我接到了小婉兒的來電。”
鐘主任立即向老人家彙報:“她算是基本完成了任務。江文東反應,就像被人從噩夢中驚醒,回到了現實中。”
“難道說。”
老人家溫和的笑道:“他此前,始終處在一個詭異的夢遊狀態中?”
“也許是吧?”
鐘主任笑道:“畢竟江文東在上大學時,就是個比較有名的書呆子。去了天橋鎮接近兩年後,才忽然間的如夢初醒。整個人,好像換了個人那樣。手段豐富,偏偏格局差勁的讓人頭疼。自從我把敲打任務,交給小婉兒後,我也好好的琢磨了下。”
老人家走過來,坐在了沙發上:“說說呢。”
“不怕您笑話。我甚至都懷疑那個小家夥,有可能是從幾十年後,回到了現在。”
鐘主任拿起一條毛毯,蓋在老人家的腿上後,才繼續說:“要不然,他怎麼能知道您老想打掉七星會所的心思?和我談論經濟理論時,能給我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?還有他上書的財務公開欄,綜合大廳的建議。都是我們所有人,都不曾想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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