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豫喝到最後,用手指蘸著茶水,在桌子上寫下了四個字。
簡在帝心!
這四個字,也是李昭豫連夜跑來白雲縣,找江文東喝酒的主要原因。
江文東剛認出這四個字,李昭豫就隨手擦掉。
搖搖晃晃的站起來:“文東。你以後,以後要小心那個商小仙。江南商家的體量,可不是葉家能比的。人家,人家是官商第一家。”
“我知道的,李叔叔。”
今晚喝了差不多一斤多白酒的江文東,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:“隻要堅守,堅守以群眾利益和國家利益為主的大原則。就算,就算打著滾的過馬路,鐘主任也隻會曬笑一聲拉倒。”
“哈,哈哈,你明白就好。走了!”
李昭豫抬手,重重拍了下江文東的肩膀,拒絕他相送後,自己腳步踉蹌的走出了包間。
滴滴。
李昭豫的司機,啟動車子後按了下喇叭,算是和江文東告彆。
江文東揮手告彆時,腳下也是接連踉蹌。
娘的。
貌似是喝多了啊。
我的車子呢?
還有,縣招待所在哪兒呢?
我怎麼就找不到了?
深夜十一點——
江文東暈暈乎乎的在大街上,孤魂野鬼般的走了半晌,也沒找到他的車子,和縣招待所。
反倒是因酒勁持續的上湧,眼皮子越來越沉,隻想就地躺下,趕緊睡過去。
“不能睡。”
“要不然,凍不死,也得生病。”
“再碰到野狗啥的,豈不是麻煩了?”
江文東強打著精神,來到了郵政局的門口。
他重重坐在台階上,從公文包內拿出電話,準備打電話給清中斌,讓他過來幫自己找到招待所在哪兒。
誰能告訴江文東,清中斌的電話是多少來著?
在線等,挺急的!
給陸小九打電話?
還是給人已經來到了青山的寧若初打電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