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聽到了身邊,傳來的那個均勻的輕鼾聲。
她抬頭看去。
江文東還在沉睡。
有些事啊,是個正常男人就喜歡做。
一次還不過癮。
這樣做的結果呢?
就是他會累成狗——
寧若初呆呆的看著他,眸光裡的愛意,濃的風吹不散,雨打不濕。
怎麼看,都看不夠。
他的眉毛,他的眼睛,他的鼻子他的嘴巴。
他的——
櫃子上的座機,忽然嘟嘟的爆響了起來,驚醒了江文東。
就在他睜開眼的一瞬間,寧若初慌忙閉眼,假裝還沒有醒來。
江文東被驚醒後,條件反射般的抬手,拿過話筒放在了耳邊:“我是江文東,請問哪位?”
“江文東?”
話筒內傳來了葉星辰的聲音:“臭流氓!你,你竟然又留宿初初家了?”
人在白雲縣的葉星辰,老早起來打電話拜了一大圈的年後,才給寧若初打來了電話。
可她沒想到接電話的人,竟然是江文東。
江文東——
這才意識到他拿起的話筒,是寧若初家的座機,而不是他的移動電話。
他連忙低頭看向了旁邊。
眼睛頓時被打了下那樣。
畢竟初初的身軀,自身帶有讓他看了後,就會亮瞎眼的神器效果。
這也讓他在瞬間,搞清楚了自己當前在哪兒;想起他的電話遺忘在了車裡;昨晚他又做過啥事了。
“哼哼,你一個無能患者,就算留宿初初家,又能怎麼樣?”
葉星辰現在和江文東說話時,越來越尖酸刻薄了。
她明明很清楚江文東,是不是個無能患者。
她明明昨天早上在返回白雲縣時,特意給江文東打了電話,告訴他除夕這天是初初的生日,就是希望他能來陪初初。
可在確定江文東,當前就在寧若初家後,葉星辰卻又徒增莫名的難受。
什麼話難聽,她就說什麼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