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抱歉。
第二個男人也在那邊沉默半晌後,說出了這三個字。
也僅僅是三個字,人家就結束了通話。
寧若初慢慢的垂首,一動不動。
她知道。
無論是她是不是清白之軀,在彆人眼裡其實無所謂。
沒有誰願意在群狼環伺時,敢為了個女人,去和群狼爭奪白雲縣的正處職務。
“早知道這樣的話,當初我就不該出現在文東的身邊。”
寧若初垂首半晌,有些悔恨的低聲自責時,眼皮忽然劇跳了下。
她的第六感神經,終於起到了作用。
讓她意識到——
在臥室門口,有一雙清冷至極的眸子,正淡淡地盯著她。
寧若初猛地抬頭,看向了門口。
然後她就看到了陸卿。
“你,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寧若初和陸卿四目相對,足足半分鐘後,才喃喃地問:“你又是,怎麼來我家的?”
“在你打第一個電話時,我就來了。”
雙手抄在風衣口袋裡的陸卿,邁步走了進來。
她的眸光,依舊在寧若初的臉上,身上來回的掃著:“江文東不放心你,怕你得到消息後會做什麼傻事。可他又不方便來,就打電話請我去他那兒,拿了你家的鑰匙,來找你了。”
“文東——”
寧若初剛說出這倆字,忽然再次意識到了什麼。
她低頭看去。
昨晚和“禿禿”娘們瘋到淩晨兩點後,因酒精加快了血液循環,再加上供暖比較足,倆人一點衣服都沒穿,玩累了後就借著酒勁,相擁而眠。
今天午後。
寧若初被文繡的電話驚醒,突聽江家要完蛋了的消息後,就全然忘記了當前的樣子。
現在被陸卿盯著看後,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丟人了。
慌忙扯過毛毯,蓋在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