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拿,奪刀,背摔。
這三個動作,寧若初堪稱是一氣嗬成。
行雲流水般的,沒有絲毫的凝滯。
“初初,你為了那個臭流氓,真要和我翻臉?”
葉星辰大叫著翻身爬起時,一隻腳也踩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寧若初的右腿,和地麵呈平行狀,右腳踩著葉星辰的脖子,直接把她按在了沙發靠背上。
“葉星辰,我再說最後一次,希望你能記住。”
寧若初看著葉星辰的眸光,冷漠生硬:“誰敢傷害堂姐和她的三個孩子,那就是我寧若初的敵人。我會不擇手段,不惜代價的報複他。哪怕這個人,是我唯一的閨蜜。”
葉星辰也死死的盯著她,冷笑:“好,初初,我記住了。”
“辰辰。”
寧若初放下右腳,丟開刀子,坐在了她身邊,順勢摟住她的肩膀時,無論是眸光還是說話的語氣,都沒有了剛才的森冷:“難道你真以為,我毫不在意,你用藥物的卑鄙手段,暗算我和文東的那件事?”
葉星辰沒說話。
寧若初又問:“還是你以為,隻許你用各種手段來算計文東,卻不許文東將計就計的反殺你?你這次丟了個大臉,誠然難受的要命。那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,當初如果你沒竊取文東的配方,又怎麼會落到今天的地步?”
葉星辰還是沒說話。
“有些人你可以肆意的欺負,比方我。就算你暗算了我,我再怎麼生氣,我也舍不得和你斷交。可是有的人呢?”
寧若初話鋒一轉:“人家根本不吃你那一套!你能做初一,人家就能做十五,甚至能做三十!”
始終不說話的葉星辰,用力咬了下嘴唇。
其實。
寧若初說的這些,她又何嘗不知道?
更是早在她和江文東第一次見麵時,就知道了他的態度和葉家不死不休)!
但她剛才看到江文東時,被玩的找不到北的羞怒火焰,讓她無法保持基本的理智。
隻想一刀割了那個臭流氓——
但等她稍稍冷靜下來後,就會捫心自問:“理由呢?”
“好了,辰辰。在我家裡,你們兩個怎麼打鬨,也隻有咱們三個人知道。隻要你們在工作時,依舊能擺正上司和下屬的心態,以工作為重就好。”
看葉星辰滿臉沮喪的樣子後,寧若初就知道她清醒了,不會亂來了。
“來,親一個,算是安慰。”
寧若初捧住葉星辰的臉蛋,低頭捉住了她的嘴。
“走開,我現在沒心情。”
倆人早在大學時,就這樣打鬨慣了,因此葉星辰並沒有覺得被寧若初親嘴,有任何的不對,隻是不耐煩的推開了她。
寧若初卻古怪的笑了下,問:“我嘴裡的味道,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樣?”
葉星辰下意識的叭嗒了下嘴,點頭:“嗯,是有點不一樣。你吃大蒜了,還是吃大蔥了?”
“我沒吃大蒜,也沒吃大蔥。”
寧若初把嘴巴湊在葉星辰的耳邊,輕聲說了一句話。
外麵兩個女人的對話,躲在洗手間內的江文東,聽得很清楚。
他隻是冷漠的笑了下,卻沒因寧若初依舊和葉星辰繼續交往,就對她有絲毫的不滿。
因為他算是看出來了。
寧若初就是個妖孽,比誰都懂得該怎麼處理人際關係的。
江文東隻需知道,寧若初願意為了他,去做任何事就好。
撒尿!
刷牙,洗臉。
再用小姨的進口化妝品,保養下大外甥這張英俊不凡的豬頭臉。
精神煥發的江文東,打開了洗手間的門。
他剛開門,就被人重重撞在了旁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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