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東看了眼那隻“黑絲手”,眼神閃爍著的尬笑了下:“可我現在,現在,現在。”
他現在怎麼樣?
受當前情況的影響,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,他當前的真實心情了。
寧若初問:“你現在,有著很強烈的負罪感。畢竟你是陸卿的未婚夫,我又是堂姐的堂妹。”
江文東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這個妖孽,總是能輕鬆看穿江文東的內心。
“切,你有個屁的負罪感啊?”
寧若初卻嗤笑了聲:“我和堂姐的姐妹關係,八十年前就已經隻存在輩分上了。在我上高中時,我們村裡就有好幾對能在族譜上續起來的年輕人,扯了證。況且你是江家的人,又不姓寧。我喜歡喊你大外甥,其實就是喜歡在口頭上占你便宜罷了。至於你和陸卿的未婚關係,我從沒有想過要去破壞。”
江文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。
卻又偏偏覺得很是彆扭。
這種非常糾結,非常矛盾的心情,讓他遲遲無法投入進去。
“唉,傻小子。再怎麼說,初初也是和你坦誠相見的人了。你怎麼還這樣迂腐呢?”
寧若初歎了口氣,抬起了左手。
很快——
紫色的睡袍,就像裙子那樣的搭在了她的腰間。
修長的脖子,精致的鎖骨。
橫看白玉峰,稀世紅寶石。
她緩緩抬頭看著江文東,輕輕抿了下嘴角,煙熏嗓勾魂:“傻小子,你覺得,你還能放下初初嗎?”
江文東還能放下初初嗎?
男人自私的本能告訴他,就算老命不要了,也不能放下初初了。
既然放不下,那就拿著!
“對,就這樣。”
寧若初低頭看了眼那隻手,輕聲鼓勵著,吐著蘭香氣息的嘴兒,慢慢湊了過去。
來電了。
數字醫院的家屬院忽然停電,是因為不知道誰家的電器老化,起火差點發生火災。
停電之前,寧若初正在廚房的水池前洗碗。
她在洗碗時想到茶杯也得清洗下,走出廚房時,才看到大外甥那樣的忘我。
她也馬上忘我了——
任由水龍頭裡的水,在嘩嘩的流淌。
隨著突然停電,供水係統也隨即罷工。
經過足足四十分鐘的緊急搶修後,家屬院內終於再次恢複了供電。
供水係統也隨即啟動。
嘩!
水立即從水龍頭裡,嘩的流淌了出來。
供水係統剛啟動時,水還是很渾濁的,用來洗手還是可以的,按說不能喝。
可身為醫生的寧若初,卻不在乎這些。
無非就是味道有些古怪罷了,又毒不死人!
“看,我一點都沒浪費。你現在是不是,有著很強的成就感?”
寧若初抿了下嘴角,抬頭看著江文東問。
臉紅脖子粗的江文東,點了點頭。
“這就對了。畢竟初初這種大美女,可不是隨便為哪個男人低頭的。”
寧若初站起來,輕撫著江文東的臉頰,柔聲說:“傻孩子,彆胡思亂想。你如果還是心慌,那就最好是睡會兒。我去洗碗,拖地。”
她說完轉身,依舊把紫色睡袍當裙子穿的攬在腰間,嫋嫋婷婷的走出了次臥。
目送她出門後,江文東才慢慢平躺了下來,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。
天漸漸的黑了下來。
不知道啥時候睡著的江文東,也終於醒來,換了一身乾爽的睡衣後,輕輕打開了次臥門。
儘管他已經接受了寧若初,可在即將看到她時,還是有種心虛感。
他剛打開門。
客廳沙發上,就傳來了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聲音:“喲,臭流氓,你終於睡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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