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通了。
不等陸卿說什麼,江文東就說:“是我,江文東。我在高速收費站路口下車了。具體是怎麼回事,等我去你家做客時,我再和你說。”
“好。”
陸卿回了個好字後,通話結束。
唉。
國安老婆,總是這樣的惜字如金。
他來到那輛小紅車前,打開副駕坐了上去。
車子調頭時,江文東才問寧若初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不來,你就得搭車回市區,還得在不能回家時,找個臨時落腳的地方藏著,以免被宇部長知道你在耍心眼。”
寧若初抬手,頂了下鼻梁上的墨鏡。
美女就是美女。
即便很隨意、特正常的小動作,看上去也是那樣的賞心悅目。
尤其大冷的天,穿著小短裙,長腿上卻不穿任何的保暖,那麼滑溜的皮,白的讓人心煩。
“難道你不知道,太聰明的女人,是嫁不出去的嗎?”
江文東隨口說出這句話後,就有些後悔了。
人家寧若初,本來就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。
他說這話,隻會遭到她的嗤笑。
寧若初卻沒嗤笑。
她左手把著方向盤,右手拿出兩片口香糖,丟給了江文東後,才說:“你都對葉星雲說,我是你的女人了。就算我想嫁人,又有誰敢要江大少的女人?”
江文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吃糖!
他剝開包裝紙,剛咬了半截,就被寧若初把那半截給奪走。
他看向了她。
“我讓你給我剝皮,你怎麼自己吃了?”
寧若初嚼著口香糖,有些不高興的說。
咳。
江文東隻能乾咳了聲,扭頭看向了車窗外:“初初,昨晚津門蒙家,給我爸打電話了。朱輝同誌,將會被委以重任。蒙家老爺子的手術,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。”
“行,我聽你的。”
寧若初隨口回了句,問:“去我家,還是去遊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