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
原來如此。
我就說文東這麼好的孩子,怎麼可能會做那麼大逆不道的事呢。
江母這才放心。
文繡也跟著點頭:“我就說嘛,老大不可能做這種欺師滅祖的事。”
江文東本能的抬腳,把老三踹到了一旁。
問寧若蘭:“媽,您怎麼來了?”
“我聽文城說初初在這兒幫你,就過來看看。”
寧若蘭解釋道:“還有,我想晚上以私人身份,宴請隨你來天橋的同事們。哦,我已經在全聚德訂好了座位,等會你和大家夥說一下。”
“行,沒問題。那我先替他們謝謝您了。”
江文東聽後很高興。
左手揉著屁股的文繡,又忍不住的插嘴:“嗨,當媽或者當小姨的,無論為你做什麼,還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嘛。說謝謝,豈不是見外了?”
江文東再次抬腳踹去。
寧若蘭沒有理會打鬨的兒女,隻是問寧若初:“初初,剛才你彈的曲子是什麼?我好像從沒聽過,感覺很好聽。”
“那是文東,從彆人嘴裡聽來的,歌曲的名字叫白狐。”
寧若初擦了擦眼角,重新坐在了鋼琴前:“蘭姐,您聽我給您彈奏,演唱一遍。”
寧若蘭立即點頭。
被江文東踹到門口的文繡,則不屑的撇嘴,嘟囔:“什麼白狐黑狼的?一聽這歌名,我就知道這歌不咋樣。”
但很快——
文繡就是滿臉如醉如癡的樣子了。
委婉纏綿的旋律,尤其這首歌講述的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,對比較感性的女性來說,殺傷力絕不是一般的大!
關鍵寧若初的嗓音,是獨特的勾魂煙熏嗓。
即便寧若初第一次演唱,很多地方還做不到隨意自如,可江文東在聽她演唱後,還是想到了“天籟之音”這個成語。
反正又不是參加演唱會。
隻要曲子旋律能達標,再加上有寧若初的勾魂煙熏嗓加持,她唱到第三遍時,江文東就表示滿意,拿過了錄音機,開始錄製。
然後。
江文東又把早就寫好的故事,交給了寧若初。
寧若初的普通話,說的相當不錯。
以江文東三人為客人,在背景音樂中,寧若初開始對著稿子,以富含感情的語氣,來講述那隻白狐和窮書生相愛千年,終於相逢卻又不得不離去,隻留下了一些白菜種子做紀念的愛情故事。
“唉。”
徹底代入進故事裡的文繡,癡癡半晌後,才歎息:“如果這個故事以白狐在月下獨舞、舞罷就悄然離去為結束,不牽扯俗氣的大白菜,那絕對是最完美的。”
寧若蘭也點頭:“是啊。我也是這麼覺得。”
寧若初則問江文東:“文東,要不咱把和大白菜有關的情節,都去掉?就像文繡說的那樣,以白狐月下獨舞,淒涼離去再也不見為結尾?”
啥?
去掉和大白菜有關的劇情?
開什麼玩笑呢!
要不是為了推廣天橋小根,我至於把這首經典歌曲,從後世搬來當前?
至於為了請你,才跑去數字醫院和黃家姐弟倆打架?
“可以換講故事的人,但劇情不能變。”
江文東臉色很臭的說完,開門快步走了出去。
他來到了東廂房,對白鷺說:“我媽來了。走,我帶你去見見她。”
早就知道江母來了,卻不好貿然出去相見的白鷺,聽江文東這樣說後,立即緊張了起來。
當著馬文靜、黃玲玲的麵,就脫口問:“婆婆她老人家,會不會嫌棄我是個村姑?”
什麼婆婆?
江文東聽白鷺脫口說出那句話後,頓時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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