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茂一呆。
隨即用力搖頭,低聲吼道:“不!她從外地追隨我來天橋,我卻不能保護她,就已經對不起她了!如果我為了自己的前程,再和她離婚,那我還算是個人嗎?”
“假離婚。”
花柔說完,抬手關上了院門。
假離婚?
呂茂站在院門前,一動不動的過了半天,才慢慢的轉身離開。
春來飯店。
後院的臥室內。
鐵皮爐子的爐口敞開著,淡藍色的火苗無風搖曳,讓屋子裡溫暖如春。
張翠即便什麼衣服都沒穿,也不會感到冷。
韓斌已經走了他老爹晚上出門上廁所時,摔了一跤狠的)。
“帽子,過來。”
皮膚上還泛紅的女人,對呂茂張開了雙臂:“我想你了。”
夫妻倆朝夕相處,她卻想他了。
這說明了什麼?
個中滋味——
讓呂茂心酸不已,更是內心騰起憤怒的火苗,隨即化作了動力。
足足二十多分鐘後,鐵皮爐子裡的火焰,才因進風口被封住,緩緩的收斂。
“翠,我們離婚吧。”
呂茂輕撫著妻子的臉頰,低聲說。
同一時間——
騎著自行車的白擁軍,來到了江文東的家門口。
早就在院子裡等著他的花柔,聽到自行車鈴鐺聲響後,馬上打開了門。
“柔兒。”
白擁軍對花柔點頭說了句,快步走向了客廳那邊。
他掀起門簾。
邁步進屋後,就開始埋怨江文東:“姐夫,有啥事不能在電話裡說,這麼晚了,非得讓我親自跑過來?”
喲。
便宜舅子當了幾天廠長後,這脾氣見漲的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