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現在的首要任務,就是養傷。”
江文東收起皮尺轉身,要走到櫃子前放起來。
他剛轉身,就聽花柔在背後輕聲叫道:“叔叔。”
“怎麼了?”
江文東隨口問著回頭看去。
剛回頭——
一張精致的小臉,就迅速在他眼前放大。
還沒等江文東反應過來,就感覺嘴唇!
被一張略帶涼意,卻甜甜的唇兒,輕吻了下。
花柔吧重新定義)
吻。
初吻。
這是花柔的初吻。
純潔乾淨稍涼,更帶有一種純天然的甘甜。
猝不及防下的江文東,眼睛一下子睜大。
怎麼回事?
是誰允許這個小懦婦,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,就奪走了我三個小時內兩個多小時之前,在鎮外的樹林內,江文東受傷的口條,被某個小妖精差點拽出來)的初吻!?
江文東清醒。
唇邊留香。
伊人已去。
空餘他獨自傻傻的站在原地,細細回味女孩子的初吻滋味。
“這年頭的女孩子,怎麼都這樣啊?”
江文東怒火上撞,就要衝出門去找花柔,不管她會不會哭的罵她個狗血淋頭。
還是算了——
反正也不吃虧不是?
也許江鎮的嘴唇上,還殘留著吃晚飯時的飯粒,讓苦日子過慣了的花柔看到後,實在不想浪費糧食,才用嘴兒拿走呢?
嗯,肯定這樣。
找到花柔用她的唇兒,捉自己的嘴的準確答案後,江文東滿腹的怒火瞬間消散。
“呸,該死的小潑婦,該死的小懦婦。”
江文東低頭呸了聲,轉身快步走進了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