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隨便你處置。”
江文東乾脆的回答:“具體的等到度過周末後,我們見麵詳談。好了,就這樣,我還忙。”
不等葉星辰有什麼反應,江文東就放下電話,走向了客廳那邊。
他還真沒想到,弟弟和妹妹今天剛來天橋,就分彆找到了各自的“知己”。
江文繡一口一個“鷺鷺姐、柔姐”叫得歡,好像多年不見的發小閨蜜。
再看江文城和白擁軍。
要不是江文東攔著,這倆臭味相投的莽夫,非得連夜外出買隻雞,斬雞頭拜把子。
遠道而來的弟弟妹妹,能在這兒找到知己,江文東也很高興。
忍不住的多喝了幾杯。
江文東迷迷糊糊的閉上眼時,好像還看到弟弟拽著便宜舅子跑到了客廳外,跪在天井處撮土為香,終於拜了把子。
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
“兩個傻蛋。”
喃喃說出這四個字後,隻感覺靠在一個香甜,溫軟懷抱中的江文東,就滑進了飄渺的黑暗中。
黑暗中,好像有人影閃過,還有若有若無的輕笑聲,自耳邊傳來。
這些閃爍的人影,全都是女人。
這些在黑暗中飄蕩的女人是誰?
誰知道呢!
反正江文東終於抓住了一個,然後就在她的驚聲嬌呼中,不管不顧的壓了上去。
然後——
等江文東再次醒來時,已經是次日中午。
依舊是被尿憋醒的。
要不然,他估計得睡到黃昏時分。
關鍵是他剛要翻身坐起時,才發現褲衩子上有情況。
唉。
年輕就是好啊,即便白天再累,也會隔三差五的跑一次。
江文東早就習慣了這種無法控製的現象,更是習慣性的把褲衩子扒下,丟開後準備換一條新的。
新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