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盼天黑。
他急需一場酣暢淋漓,來釋放心中的煩躁。
天終於黑了。
是剛擦黑。
春來飯店的後院內,就傳來了張翠那痛苦壓抑,卻又無法控製的讚美聲。
“韓斌,沃糙嫩娘。”
呂茂暗中惡狠狠的罵著,從櫥櫃下拿出了一個東西。
這是個相機。
是他那天見過江文東後,就跑去縣城裡買來的。
花了足足一萬多,疼的呂茂心都在滴血。
可他卻知道,這東西是物有所值的!
他悄悄來到後院,看向了臥室的窗戶。
臥室內長著燈,很亮的燈。
這是韓斌要求的。
光線越亮,張翠越浪,韓斌就越猛。
窗簾一角被掀開。
這是張翠掀起來的,為方便呂茂躲在外麵拍照。
呂茂悄悄來到窗前,從玻璃一角看去。
就無比痛苦的閉上了眼。
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,能形容一對還算恩愛的夫妻中的丈夫,躲在窗戶外麵,看著他老婆被彆的男人,肆無忌憚的轟炸了。
尤其女人因本能,實在無法控製自己,隻能隨波逐流後。
可就算呂茂再怎麼痛苦,他還是咬緊牙關睜開了眼,悄悄舉起了相機。
晚上九點半。
江文東的狗窩裡。
說是狗窩一點都不為過。
白鷺才回村奔喪,原本為他收拾乾淨的家裡,就在最短時間內質變了。
害的馬文靜等人,不得不幫著收拾。
幸虧吃一塹長一智,江文東不會把短褲亂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