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東不可能隻會幫她討回公道,卻不理睬,花家姐妹接下來的生活。
花富貴等人麵麵相覷片刻,一起點了點頭。
可不等他們說什麼,花柔說話了:“江鎮,三叔花富貴),七爺。我不想再回學校讀書了。”
“什麼?”
花富貴急了:“這怎麼行?你可是咱們村學習最好的娃子。咱們村能不能出個大學生,還得指望你呢。儘管你是個女孩子,可隻要能考上大學,同樣算是光宗耀祖的!”
花柔看著花富貴,輕聲問:“三叔,我要是去上學了,誰來照顧小眉?”
“這——”
花富貴嘴巴張了張,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他倒是想說,他可以幫忙照顧花眉。
這年頭的農村裡,日子好過的沒有幾個。
能喂飽自家裡那幾張嘴,就已經很不錯了,哪有精力再幫彆人拉扯孩子?
最為關鍵的是,花眉天生就是懦弱的性格。
父母雙亡後,花柔就成了她唯一的天。
總之花眉需要花柔照顧。
看了眼半跪在地上,小貓咪般蜷縮在了花柔懷裡的花眉,花富貴和七爺等人再次相互對望了眼,隻能重重歎息。
這種事,江文東和白鷺暫時都不好插嘴,隻能端起水杯喝水。
花柔卻看向了他,問:“江鎮,您還記得,我說過您幫我討回公道,我就把命給您的那句話嗎?”
江文東當然記得。
不過他可不會要花柔的命——
不等江文東說什麼,就聽花柔問道:“江鎮,我能給您當丫鬟嗎?”
什麼?
你要給我當丫鬟?
啊噗——
剛喝了一口水的江文東,張嘴噗的一聲噴了出來。
恰好對著花柔,噴了她滿臉。
然後江文東就劇烈咳嗽了起來。
也被花柔那句話給震驚了的白鷺,連忙揮舞著小粉拳,幫江文東捶背。
眼角餘光卻看著花柔,暗中惱怒:“這個花柔,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。沒想到卻是個不要臉的!不但不感激我男人幫她,反而想趁此機會,抱住我男人的大粗腿。簡直是豈有此理。”
花富貴等人,也是滿臉的傻呆呆。
誰也沒想到,花柔會對江文東說出那句話。
這都是什麼年代了,還有丫鬟這一說?
咳咳咳。
江文東終於止住了咳聲,抬頭看著花柔的目光,無比的冷冽。
被噴了滿臉水的花柔,也沒擦臉,就這樣靜靜的和他對視著。
反倒是她懷裡的花眉,清晰感受到了什麼,嚇得往姐姐的懷裡鑽了下。
“花柔。”
江文東擦了擦嘴角,緩緩的說:“我再說最後一遍。我因王豔梅的死,給你們姐妹一個說法,是我的本職工作。包括為你訛詐韓力,也勉強算是我應該做的。但我除此之外,並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的想法。”
“對,對。”
花富貴清醒了,連忙說:“柔兒,你可能不知道,對每一個官員來說,生活作風問題那就是死穴!你真要給江鎮當丫鬟,那不是在報答他,而是在害他!你可以把命給他,但不能。”
江文東打斷了花富貴的話:“老花。”
花富貴閉上了嘴。
江文東再次端起水杯,語氣淡然:“說句狂妄的話,想給我賣命的人,多了去。花柔,就憑現在的你,就算想給我賣命,你都沒那個資格。”
花柔看似平靜的臉色,終於變了。
白鷺則是心花怒放,用力點頭。
哢。
江文東把水杯放下,站起來:“白主任,把那六萬塊交給花柔,我們走。”
“江鎮,您先彆走啊!”
花富貴大驚。
他看出江文東因為花柔那句話,真的生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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