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——”
幾日不見,雅涼還是那一襲紅裙,剛走進來便想往鐘晏身上撲。
鐘晏想也不想直接躲開,嫌棄的表情再真實不過了,“滾,你都要餿了,”
哥,雅涼委屈極了,反駁“沒有,雖然這些天我一直被關押,但是我有天天洗乾淨的!”
“彆嚎了。”也不知是嫌她煩還是身體不舒服的緣故,鐘晏蹙著眉頭,直言“收拾收拾,再過幾天,你就滾回聯邦去。”
“哦。”雅涼連連點頭。
“姐,你沒事吧?”秦束幸災樂禍,賤兮兮的問“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啊?”
“滾犢子!”雅涼當即便是啪的一巴掌扇在秦束那一頭紮眼的紅毛上,言辭激烈“你巴不得老娘我被他們處以極刑是吧!!!”
“沒有……都說了真沒有!”
秦束被人打得抱頭鼠竄,卻還不忘向鐘晏告狀“哥,你看她,她打我!”
“閉嘴吧,秦小束!”雅涼從身後捂住他的嘴,頗為不滿“你就知道告知!”
“雅、小、涼,你給我撒手!”秦束不甘示弱,予以反擊“我才做好的發型,都被你給弄亂了!”
“啊啊啊——你完了!”
鐘晏“……”
鐘晏被這兩個蠢貨氣的頭暈腦脹,深吸一口氣道“你們兩個都給我滾!現在就滾!”
“哥,沒事吧?!”見鐘晏不舒服,他們兩人頓時不鬨了,一臉緊張的看向對麵之人。
“……死不了……”鐘晏壓下喉間癢意,示意兩人彆再站在他麵前礙眼,“滾吧。”
“是是是,我們現在就滾。”雅涼討好一笑,拽著秦束麻溜利索的滾蛋了。
待人走後,鐘晏拉了把椅子剛坐下,就又聽見開門聲,麵無表情抬頭看去。
“那什麼……”秦束探頭進來,提醒他“哥,你的藥還沒吃。”
“……先放著兒,我……”
“哥,茶是溫的。”對於鐘晏吃藥這事兒,秦束一反常態,態度格外堅決,“現在就吃!”
吃完藥,鐘晏一聲不吭的回了臥室,徑直躺到床上,自閉的蒙上被子。
扣扣——
沒完了是吧!
鐘晏不予理會,氣悶的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。
“哥?”雅涼走進來,見那蒙過頭頂的被子頓時了然,整理著措辭“哥,葉白說了,不讓你生悶氣的。”
鐘晏“……”
鐘晏徹底自閉了,聲音發悶,不過倒是應了一聲算作回應“……嗯。”
雅涼注視著被子裡的那團鼓包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最後還是什麼沒說出去了。
雅涼主要還是沒這個膽量,因為怕被打||
鐘晏把自己悶在被子裡,泄憤似的戳了戳手中那團泛著黯淡幽藍色光澤感的透明光暈,低語喃喃“怎麼就這麼能睡啊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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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弗雷德確實是被鐘晏給放了,準確來說是丟在了主星的鬨市街區之中。也正如鐘晏所料的那般,也確實是被聞訊趕來的審查庭人員給帶走了。
帝國軍部審判庭——
處理完手頭工作找過來的江宴清方才走到其麵前,弗雷德朝他看去的瞬間,眼中紅光乍現,磅礴的精神力瞬間湧現。
審查庭的大多數人不堪衝擊臉色煞白,抱頭匍匐在地,有人甚至直接昏迷不醒。
江宴清蹙著眉後退半步,隨即釋放自己的精神力來抵抗這股強勁的精神攻擊。
……隻退了半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