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的於姐,陳塵臉色有些苦悶,伸出腳丫子揣了揣她,“滾回自己狗窩再笑。”
揉了揉被她咬過的地方,真滴痛啊,兩排牙印都能摸到。
於甜甜毫不客氣的踹了回來,冷哼道“在染姨那裡受了委屈就回來拿我出氣是不是?”
“哥們,你講不講道理,是你先咬得我而且還嘲笑我,結果現在反咬一口,你真是越來越dog了。”
能動手的就不能和他動口,於甜甜深諳這個道理。
幾分鐘後,被暴揍了一頓的某人橫屍床上,嘴裡還罵罵咧咧的。
“於甜甜,你他丫的不講武德,我詛咒你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。”
“二大爺的,動手就動手,你好歹挑準地方打啊,勞資的帥臉廢了。”
“真不是我說,於甜甜,就你這麼暴力的,也就我能忍忍了。”
“”
受不了他一直嘀嘀咕咕的於甜甜捂住耳朵躺在床上歇息,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,真是聒噪。
良久後,嘴裡乾巴巴的某人終於合上了嘴巴。
咦,自己這麼詆毀她,她竟然不反駁兩句?
定耳一聽,呼吸咋這麼平緩,推了她兩手,沒反應。
e,自己說話的功夫,她就睡著了。
哎,睡著就睡著吧,大不了自己出去睡。
不得不說,於姐的粉紅夏涼被就是比自己的用料好,獨家製作的吧。
還有股淡淡的幽香,有點像於姐身上的香水味。
某人一晚上睡得很是平穩。
第二天睜開眸子,渾身一顫,差點從床上掉下去。
於姐她什麼時候回來的?
他連忙起身就要下去,被吵醒的於甜甜一把扯住他。
“幾點啦?”
看她還迷迷瞪瞪的,陳塵看了一眼掛表,苦笑道“六點多,你可以再睡會兒。”
“才六點呀,你不再睡一會兒嘛?”她反問道。
某人歎了口氣,“於姐,這是你的床,我睡也是回我自己屋裡睡去啊。”
他現在甚至不敢和於姐爭論她為什麼突然回來的事情,怕到時候她再倒打一耙。
“都穿著睡衣,你怕什麼呀?”
陳塵坦言道“怕你訛我”
直接給於甜甜逗樂了,撥開眼前略顯淩亂的發絲,挑了挑懶散的眉毛。
“你過來抱著我睡一會兒,我就不訛你了。”
“你當哥們是傻蛋呀,我要是真抱了,不得被你拿著這件事吃一輩子啊。”
色字頭上一把刀,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。
尤其是於姐這樣的女人,那就不是一把刀的事情了,說不定是一把斧頭。
“你這段時間的變化好大呀,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。”
陳塵心裡一咯噔,可不嘛,哥們是重生回來的,又不是當初那個悶頭青了。
再說了,就算換成以前的自己,也不敢對於姐你動手動腳啊,你又不是肖雪那種女人。
“哥們洗心革麵,重新做人了,於姐你就彆誘惑哥們犯罪了。”
聞言,於甜甜笑了笑,“我看你是野心更大了,不然又怎麼會對染姨下手,下一個是不是就是染姨的那個閨蜜了,比如沐姨?”
陳塵老臉一黑,又特麼沐姨上了,不是哥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