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結婚就能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麵挖牆腳了?甚至當麵威脅人家男朋友,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?
就算是曹老板在世都沒臉皮這麼乾吧?
陳塵兩世為人也是頭一回見這麼逆天的發言,不由得感到胃裡陣陣惡臭,“你腦子沒有毛病吧?真不知道學校選拔學生會副主席是什麼標準,你這成分真是一言難儘。”
而被噴了一頓的項乾非但沒有收斂,愈加猖狂了起來,“你現在就是無能狂怒,甜甜學妹也就是沒有吃過好的,才會看上你這種人。”
td,這人有什麼心理疾病吧,不會去照照鏡子,他這樣的誰能看上?
“不是我說,沒有鏡子總有尿吧,你自己這初具人形的模樣還能比誰好了?”陳塵反問道,語氣中儘是譏諷之意。
還真彆說,能當上學生會副主席還是有點東西的,比如這臉皮,真厚,被接連嘲諷兩次,一點不帶紅的,依舊有著自己的節奏。
“反正比你強,甜甜學妹一定不會跟你這種人的,你除了會說大話還會什麼?那次那輛黑色奧迪也是租借的吧,生活費還夠用嗎?”
在他眼裡,陳塵肯定就是普通學生,怎麼可能開的上奧迪,而且那車也太新了,一看就是租借的。
噠噠噠,二樓傳來清脆的腳步聲。
於姐下來了,她先是看了一眼外麵排隊的人員,然後對著項乾勾了勾手指。
他心中狂喜,以為女神回心轉意了,挑釁的看了陳塵一眼,然後就上樓了。
正好上麵安靜,陳塵也跟了上去。
二樓上,於甜甜冷冷的注視著項乾。
“你又來乾什麼?”
他恬不知恥的說道“自然是來找你啊,我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“吃你,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,拒絕你多少次了,信不信報警告你騷擾啊?”沒了束縛的陳塵也是火力全開,張口就是雷擊。
給一旁的於姐看傻眼了,這家夥今天吃錯藥了吧,以前罵人的都是自己,很少見他罵人。
項乾也被這聲搞懵了,一時間火氣噌噌往上竄,以前都是他在彆人麵前囂張,還沒被人當麵罵過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?我找甜甜學妹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陳塵眼神微眯,和勞資有什麼關係是吧,行,今天就讓你看看和勞資有什麼關係。
他回退到於姐身邊,在項乾目瞪口呆的眼神下緩緩坐下,就這麼水靈靈的坐在了於姐的大腿上,“你想泡我女朋友,你說和我有什麼關係?做人需要知道個禮義廉恥吧。”
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於姐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伸出小手手勾住他的老腰,腦袋從他胳膊下鑽了出來,小臉貼在他的身上。
感覺這火候有點不夠,外加一點心理作用,畢竟機會來之不易,她強抓著某人手捏住自己的下巴。
“你”
沒討到便宜的項乾反倒吃了狗糧,縱然以他的厚臉皮都有點難以接受,更何況麵前還是自己看上的女神,卻被彆人捏著小臉,所以彆提他現在心裡有多難受了。
“甜甜,這種人根本就配不上你,他隻會油腔滑調,那個車也肯定是他租借的,你千萬不能上當。”
本來心裡美滋滋的於甜甜聽到這話直接暴走了,指著他說道“你給我滾出去!怎麼,你是在罵我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嗎?”
陳塵想起身給他趕出去,結果你於姐摟的緊緊的,根本不帶鬆手的。
“現在,立刻,馬上,給我滾出去,以後不準再來找我,不然我就報警告你騷擾,你在學校也就彆混了。”
被罵了灰頭土臉的項乾憤恨的看了陳塵一眼,然後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幾分鐘後,陳塵無奈的捏了捏她的下巴,“哥們,人都走遠了,可以放手了吧?”
她無辜的揚起腦袋,故作慫慫的,“萬一他一會兒再回來呢,再抱一會兒吧。”
“你腿不累嘛,這樣吧,你鬆開,然後你坐我腿上。”他開口忽悠道。
可於姐那麼機靈,怎麼可能上當呢。
“不要,我不累,就這樣抱著就可以。”
“你女流氓呀!”
“對呀,我女流氓。”
於姐衝著他眨了眨眸子。
就這樣,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不知道坐了多久,直到她的腿徹底酸了才鬆開他的腰。
站起來的陳塵沒好氣把她的小臉揉成了飯團子,“真服你了,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占我便宜。”
這話多少有點耳熟。
於姐俏皮的眨了眨眸子,理不直氣很壯,“咋滴,老娘就喜歡占你便宜,有意見?”
望著已經被自己揉扭曲的小臉,他咬牙切齒的說道“你想挨揍呀?”
“揍一頓占一次便宜,你同意就隨便你揍,天天揍都行,我保證不還手,也不告訴染姨。”
陳塵“”
麵對於姐這樣的滾刀肉,他是一點辦法沒有,無奈的鬆開手,後退到沙發上。
“哎,你贏了,我認輸。”
攤了攤雙手,頓感無力,身子仰躺在沙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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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姐小碎步走了過來,那叫一個理所當然,坐下後小手就落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看在你今天幫我解圍的份上,我幫你捏捏腿。”
他翻了翻的白眼,你最好是隻想幫我捏捏腿!
片刻後,他又開口說道“於姐,你這身衣服是我前年送你的吧?”
“對呀,過年的時候你送的,你當時說這件衣服很顯身材。”
他上下打量一番,苦笑道“彆穿這件了,尺寸有點小,你不覺得勒得慌嗎?”
這玩意確實顯身材,遠遠的就能瞅見於姐的博大凶襟,不過尺寸過於小了,看著就很勒。
聽到他話,於甜甜坐直挺了挺,確實有點悶。
餘光看見某人偏過了腦袋,她含笑道“你膽子比以前小多了,我記得之前眼珠子都不帶眨的。”
陳塵老臉一黑,“小心我告你誹謗,我以前可不會看你。”
緊接著他就嗅到一股香風,於姐靠了過來,“是嗎?難道是我記錯了。”
“你肯定記錯了,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那好吧,就當是我記錯了吧,其實彆人看我,我都記不住的,你不用怕,大膽一點。”
好家夥,於姐這是誘導人犯罪呀!
看著於姐的小臉越靠越近,他咽了咽口水,提醒道“你都快貼在我臉上了。”
他此言一點都沒有誇大,現在連於姐的呼吸都能感受到,很濃鬱的茉莉花香。
她突然出聲道“雲汐今天不過來這裡,今天這裡隻有我們兩個,房間門我反鎖了。”
某人呆住了,嘛意思,說這話嘛意思,於姐想要乾什麼?
一時間,一場大腦風暴在他腦海中醞釀。
突然鼻梁被什麼頂住了,是於姐的鼻尖。
這下真的不能再近了,呼吸聲都能聽見。
某人被嚇得一言不發,他現在隻想讓於姐自己冷靜一下。
另外一邊,顧雲汐正在公司裡麵和染姨共事。